编辑推荐

如果你对瓦格纳感兴趣,《我的瓦格纳人生》是极为专业的入门、进阶指南;

如果你喜欢西方歌剧,这是兼具权*与深情的瓦格纳诠释版本;

如果你对指挥艺术好奇,《我的瓦格纳人生》可为你打开一个充满神秘和激情的音乐世界。

内容简介

作为当今*负盛名的德国指挥家,克里斯蒂安·蒂勒曼以严肃、低调、内敛、谨守德奥传统著称。在三十年的歌剧指挥生涯之后,蒂勒曼首次以文字方式呈现他的瓦格纳人生——瓦格纳如何成为他命运的指引,如何造就了他的音乐思想和情感,他又如何运用这种思想与情感去阐释瓦格纳。

在《我的瓦格纳人生》一书中,蒂勒曼从职业指挥家的角度,带领读者全景式领略瓦格纳的世界:瓦格纳的个人奋斗史,与德国意识形态的渊源及后果,拜罗伊特音乐王国的建立与维护,各代瓦格纳家族、乐队、指挥、导演及演员的风格与成就,每部瓦格纳歌剧的特点和地位,各个时期瓦格纳歌剧录音版本的优劣,在拜罗伊特节日剧院与在其他歌剧院指挥瓦格纳的不同……

对于“我们的时代为何需要瓦格纳,以及需要什么样的瓦格纳”这一关键问题,蒂勒曼在破除掉种种禁忌、神话和误读之后,以真实、朴素的笔调,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作者简介

克里斯蒂安·蒂勒曼,

1958年出生于德国柏林,先后任职于德意志歌剧院、慕尼黑爱乐乐团,现为德累斯顿国家管弦乐团的首席指挥,及萨尔茨堡复活节音乐节的艺术总监。与柏林爱乐乐团、维也纳爱乐乐团、纽约大都会剧院常年保持着紧密合作。伦敦皇家爱乐学会荣誉会员。2015年被授予瓦格纳奖。是古典音乐界公认的继卡拉扬之后涌现的德奥重要指挥家之一,有着“小卡拉扬”的称号。

蒂勒曼的指挥风格相对保守而传统,且对于德奥系古典音乐作品有着独到的把握和较为深刻的见解。由于身材庞大,又在指挥台上偏于严肃,被众多乐迷以“大熊”的爱称称之。

蒂勒曼精通的曲目广泛,所诠释的德国浪漫派歌剧和音乐会曲目,已经成为公认的权*版本。他也是当今*重要的歌剧指挥大师,于2000年开始在拜罗伊特音乐节指挥演出瓦格纳歌剧《纽伦堡的名歌手》,此后成为该音乐节的音乐顾问,以及世界歌剧领域的“霸主”。

克里斯蒂·莱姆克-马特维,

德国古典乐记者、专栏作家和电台主持人。

译者:

彭茜,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文学学士,德国埃斯林根大学(HochschuleEsslingen)工商管理硕士,吴氏国际文化传媒大中国演出部节目总监。曾策划2010年上海世博会科隆歌剧院《尼伯龙根的指环》及电视转播,2015年蒂罗尔音乐节24小时《尼伯龙根的指环》《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和《纽伦堡的名歌手》的中国首演等。

精彩书评

没有公开的伴侣,旅行时总带着妈妈,一位长期与他共事的前同事形容他是“地球上*不快乐的人”。

这位半个世纪以来*有天赋的德国指挥家……对瓦格纳的音乐有直觉性的把握,加上他的音乐语言和隐秘内心,在整整一代人中绝无仅*。

——诺曼·莱布雷希特(英国著名古典音乐评论人)

蒂勒曼是我们这个时代*好的瓦格纳诠释者。他参透领会了瓦格纳不可思议的复杂音乐,并将其近乎完美地表现出来,带给我们音乐上的极大满足。

——乌韦·埃里克·劳芬伯格(UweEricLaufenberg)

德国拜罗伊特音乐节导演,科隆歌剧院艺术总监

蒂勒曼从指挥家独特的视角阐释了瓦格纳歌剧这个永恒的主题,学识渊博、趣味横生,为音乐家、戏剧工作者和瓦格纳爱好者深入了解瓦格纳做出了无可置疑的贡献。

——卡特琳娜·瓦格纳(KatharinaWagner)

德国拜罗伊特音乐节艺术总监,瓦格纳家族继承人

进入古典音乐,瓦格纳是必经之路;打开瓦格纳之门,蒂勒曼是不可或缺的金钥匙。克里斯蒂安·蒂勒曼作为演绎德奥音乐的大师,其对德意志文化的深入理解,以及几十年如一日对瓦格纳及其作品的演绎和研究,已然成为瓦格纳*杰出的解读者。

——陈平

中国国家大剧院首任院长

目录

第1章 通向瓦格纳的道路/001

第2章 瓦格纳的宇宙/027

1 通向瓦格纳音乐戏剧的第一种方式/032

2 瓦格纳和他的指挥们/047

3 拜罗伊特和它的绿山/074

4 关于意识形态/108

5 一场好的演出应该是什么样?/129

6 初学者的瓦格纳/175

第3章 瓦格纳的音乐戏剧/191

1 《仙女》/199

2 《禁恋,或帕勒莫的见习修女》/202

3 《黎恩济,最后的护民官》/207

4 《漂泊的荷兰人》,或意志的诅咒/217

5 《唐豪瑟与瓦特堡的歌唱比赛》/229

6 《罗恩格林》/244

7 《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259

8 《纽伦堡的名歌手》/279

9 《尼伯龙根的指环》/295

10 《帕西法尔》/329

结束语/347

鸣谢/350

写给中国读者的话(代跋)/351

精彩书摘

拜罗伊特的强盗画廊

从乐池出来,首先要向右转上坡道,然后通过双层门,进入很多大型弦乐器(大提琴和低音提琴)琴盒的存储区域,然后就能看见第一位指挥的面孔。许多人想象这应该是理查德·瓦格纳的面孔,然而不是。瓦格纳的确指挥过自己的作品,但他从未在拜罗伊特指挥过,至少不是正式的演出。作为《指环》和《帕西法尔》的导演,他无法把时间和精力集中到指挥上。1882年8月29日,只有在《帕西法尔》首演的那个夏天,在最后一场演出中,他在第三幕的过渡乐段之后从赫尔曼·列维(HermannLevi,1839—1900)手中接过了指挥棒,把他“舞台祝圣节庆剧”一直指挥到结束,由于乐池被遮挡而没有引起观众的注意。科西玛写道,当她和他们的孩子们谈论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们都觉得“当他指挥的时候,乐队听起来不一样了”,H.瑞茨曼(H.Reichmann)以无与伦比的独特方式唱出了“死亡,唯一的慈悲”这一段。她是否从安佛塔斯的唱词中看到了预兆?仅仅六个月之后,瓦格纳在威尼斯死于心力衰竭,享年六十九岁。

生于1843年的汉斯·里希特是《指环》首演的指挥,他从19世纪60年代准备《名歌手》总谱的付印工作时就与瓦格纳相熟,也是第一个在拜罗伊特登台的指挥。里希特喜爱美食和美酒,他在照片里留着又大又浓密的胡子,看起来非常专业。当时,他被公认为是音乐世界的一个狠角色。他可以演奏管弦乐队中的几乎所有乐器,当乐手抱怨技术难度太大无法演奏时,他能够亲自在乐器上示范而让乐手非常难堪。1896年在拜罗伊特复排《指环》的时候,他要求乐团进行四十六次排练,而且这个要求居然被同意了!虽然瓦格纳认为里希特是“最好的”,但他认为里希特太慢了。“我真的觉得你总体上过于依赖四分音符,这经常损害节奏的气势,比如沃坦的愤怒场景中经常出现的长音。在我看来,你甚至可以为了提高精确度而使用八分音符。依赖四分音符永远不可能让你表现出活跃快板的特性。”我自己的经验证明了瓦格纳所言不虚。里希特于1916年去世,安葬在拜罗伊特。

里希特的旁边挂着的肖像是赫尔曼·莱维。莱维出生于1839年,是《帕西法尔》首演的指挥,在慕尼黑担任宫廷乐队长。他是犹太教拉比的儿子,也留着胡子,眼神有些悲伤。瓦格纳因为对里希特不满意而选择让他指挥《帕西法尔》,但是很快就发现自己无法避免发表反犹言论。他想要莱维改变信仰,否则就得一直在拜罗伊特卑躬屈膝。还有一次,瓦格纳大声朗读了一封给莱维的下流的匿名信,莱维当场就请辞了。拜罗伊特的《帕西法尔》成功首演之后不久,莱维就成了抑郁症的牺牲品,瓦格纳家族为他担心,但很快瓦格纳就觉得受不了了。他在威尼斯的宫殿里抱怨说,真受不了这些“以色列人,他们不是因为所受到的待遇得了精神病,就是表现得特别傲慢”。莱维指挥《帕西法尔》用了四小时零四分钟—被公认为是《帕西法尔》理想的时长,只有克莱门斯·克劳斯(ClemensKrauss,1893—1954)在1953年有一次比莱维更快,用了三小时四十四分钟。瓦格纳对莱维的职业表现应该是比较满意的,只批评过他指挥时“过度使用手臂”而不用手腕。莱维于1900年在帕腾基兴去世。

下一幅肖像是弗兰茨·费舍尔(FranzFischer,1849—1918),很难找到关于他的资料。但是他后面就是著名的菲利克斯·莫特尔。莫特尔1856年出生于维也纳附近。照片上他留着整齐的侧分发型,蓄着小胡子,鼻子上架着一副夹鼻眼镜。莫特尔1886年在拜罗伊特指挥了《特里斯坦》的首演,直到今天他都是唯一一个在绿山上指挥过瓦格纳所有十部音乐戏剧的人,也就是按照传统在拜罗伊特演出的所有作品。1876年,莫特尔加入了由莱维、海因里希·波吉斯(HeinrichPorges,1837—1900)和尤里乌斯·柯尼斯(JuliusKniese)组成的“尼伯龙根办公室”,这个小组由有才华的年轻一代组成,帮助瓦格纳制作管弦乐总谱、钢琴谱的清晰副本,最重要的是帮助瓦格纳准备《指环》。像波吉斯的拜罗伊特音乐节回忆录一样,莫特尔的日记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材料来源,可以帮助我们了解瓦格纳当年的种种要求。瓦格纳在排练过程中有两句评论对我特别有启发。据说有一次他曾经说:“如果你们不是这么一群乏味的家伙,《莱茵的黄金》应该在两小时之内就能演完。”一个大胆的说法,不可能实现的异常的大胆。我估计《莱茵的黄金》至少需要两个半小时。但是这个评论显示出瓦格纳总是倾向于流畅的行进。第二句评论是:“气氛无足轻重,知识从来都是最重要的。”这句话和它所包含的意义是在拜罗伊特需要掌握的第一个重点。莫特尔(后来被尊称为菲利克斯·冯·莫特尔)在他指挥第一百场《特里斯坦》时突然倒在了指挥台上,于1911年在慕尼黑逝世。半个世纪后约瑟夫·凯尔伯特(Josephkeilberth,1908—1968)的命运也是如此。这是一种美丽的死法吗?我不知道。

再往左走一步就是理查德·施特劳斯,1864年出生于慕尼黑,1889年在瓦格纳音乐节担任助理,1894年指挥过五场《唐豪瑟》,当时他未来的妻子保利娜·德·阿娜在这五场《唐豪瑟》中饰演伊丽莎白。科西玛·瓦格纳对这位瘦削的巴伐利亚人评价很高,想把自己的女儿爱娃许配给他—可惜没有成功。家庭生活在绿山一直非常重要。像瓦格纳一样,施特劳斯是一个典型的作曲家兼指挥家,以简洁的拍子和轻快的节奏闻名(在一些历史性的录音中,尤其是他自己作品的录音中,我们还能听到)。从1933年到1934年间,施特劳斯代替托斯卡尼尼在拜罗伊特节日剧院指挥了《帕西法尔》和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以纪念1872年5月22日瓦格纳为庆祝节日剧院奠基在拜罗伊特城里的马格雷夫伯爵歌剧院指挥了贝多芬《第九交响曲》。“并不是我把《帕西法尔》指得更快,”他后来解释说,“拜罗伊特的其他人越来越慢了。相信我,这样做是错误的。”在希特勒“夺权”之后,多愁善感而狂热的“纳粹”风格在瓦格纳作品的演出中占了主流地位这种说法并不公正。意识形态上的滥用并不一定意味着表演上的扭曲。施特劳斯生前非常富有,他在1949年以八十五岁高龄逝世于帕滕基兴。

起初理查德·施特劳斯是拜罗伊特王位继承人、瓦格纳唯一的儿子齐格弗里德·瓦格纳的朋友。齐格弗里德1869年生于特里伯森,和他的父亲一样,也是作曲家、指挥、导演、舞美设计师和音乐节总监。他是一个有趣的人物,但不是一个天才。他觉得被世人误解,尤其是作为一个作曲家,他觉得自己“被宫廷的剧院所忽视”,并归咎于施特劳斯和其他人。他说,想到演出《帕西法尔》的舞台“被(施特劳斯的)莎乐美和伊莱克特拉这样令人反感的人物所践踏”,他就非常伤心。“莎乐美和伊莱克特拉只能说是对索福克勒斯(Sophocles,公元前495—406)的嘲弄,对整个古典艺术的亵渎。我的父亲要是听见了理查德·施特劳斯的歌剧是什么样的倒退,在坟墓里都会不得安宁……从什么时候艺术开始与污垢不分了?”1894年,科西玛让她的儿子在排练过程中成功接过了《罗恩格林》的指挥工作,并于1896年第一次登上了拜罗伊特的指挥台(而且一上来就指挥了《指环》)。不过,他的优点在其他方面显而易见。一方面,尽管他是同性恋,却使瓦格纳王朝免于绝后的命运。他在四十多岁的时候与十八岁的温妮弗莱德·威廉姆斯·克林德沃思(WinifredWilliamsKlindworth,1897—1980)结婚并生育了四个子女:维兰德(Wieland),弗里德林德(Friedelind),沃尔夫冈(Wolfgang)和韦雷纳(Verena)。另一方面,他对剧目在台上的表演和在台下的制作过程进行了温和的改革。最重要的是,从1924年开始,齐格弗里德为音乐节的经济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按照当时的惯例,自1913年,即作曲家去世后的三十年起,瓦格纳作品的大部分版权逐渐失去了收入,而当时的通货膨胀非常严重,音乐节必须找到其他的资金来源。齐格弗里德提出把家族生意转变为“德国人民的理查德·瓦格纳基金会”,筹集捐款,追索自己作品的版税,四处讲学,并作为客席指挥进行长期巡演,甚至到过美国(虽然他的反犹主义让他失去了几个潜在的美国赞助人)。直到1928年他才回到拜罗伊特,最后一次站在节日剧院号称“神秘深渊”的乐池里。他在音乐节的一次排练中心脏病发作,随后死于1930年8月4日,与他的母亲科西玛同一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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