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认知障碍败家男VS抠门成病女房东
  欢脱暖萌的治愈系恋爱物语
  眼前的男人惊艳了她——
  颜值逆天、骚气外露,一定是有钱人!
  不料男神说:“我被逐出家门,求收留!”
  这展开,拒绝接受!
  不给饭吃,断水断电/史上Top1苦逼男主!
  秦守:虎落平阳被犬欺!
  何晓诺:落难凤凰不如鸡。
  咦,这男人身上怎么处处都是谜?
  比如他竟无法识别文字……

内容简介

  世上zui悲剧的事莫过于,让身无分文的败家子遭遇抠门成病的女房东。
  秦守饿晕时,何晓诺说:“你要死可以,别死在我家。我不想家里变凶宅,影响房价。”
  秦守被人窥视时,何晓诺说:“我是他老板,拥抱一次二十元,抱五次送一次。”
  秦守被人强吻时,何晓诺说:“我看谁敢碰我的男人。”
  秦守正式成为她的男人时,何晓诺说:“以后你挣钱不用和我分成了,人都是我的了,钱自然也都是我的。”
  秦守翻身成为她老板时,何晓诺说:“事实证明,只要调教好,败家子也能成为赚钱小能手。”
  秦守:“……”

作者简介

  二月生,黑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已出版作品:《大爱晚成》《男神在隔壁》。作品风格以轻松言情为主。

精彩书评

  看了几章,我就好奇什么病会让人无法阅读?阅读恐惧症?这太难以想象了,况且这件事发生在一个数学天才身上,到底这之中有什么隐情呢?当然,作为逗比的他们,文风一直这么欢快,真的不错喔,喜欢。
  ——林林爱妈咪

  对比起秦守的十三岁,晓诺的世界便是地狱。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也许就是这种残忍的磨练才让晓诺遇到秦守,让她亲自动手为自己创建一份属于她的幸福。我们都会抱怨上天让我们受这么多苦难,直到zui后,我才明白,它把zui好的留给了我们。
  ——流水载落花

  这是我看过zui接地气的女主了,我喜欢!感情来得好快,但看的好爽,在一起的过程没有磨磨唧唧。
  ——路人甲

目录

第一章败家成性的新房客
第二章抠门成病的女房东
第三章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第四章新男神遭遇砸场子
第五章白莲花混战傻白钱
第六章这里有你喜欢的人
第七章名正言顺霸占喜儿
第八章恋爱新手请多关照
第九章世界很大圈子太小
第十章正牌女友大战前任
第十一章墓园里的求婚现场
第十二章大好青年奈何文盲
第十三章小禽兽的认知障碍
第十四章有我在不必太坚强
第十五章爱情巨轮说沉就沉
第十六章每个人都是好演员
第十七章相爱的人注定相遇
番外一每个意外都是惊喜
番外二每个结局都是开始
后记

精彩书摘

  第一章败家成性的新房客
  北方的冬天格外冷,西北风一吹,那寒意似乎能钻进骨子里。街上的路人纷纷裹紧衣襟,缩着脖子,步履匆匆。几个行人走到街口,却都忍不住慢下脚步,即使迎着刺骨的寒风,也要多看两眼停在街边的那辆黑色轿车。
  那辆黑色的宾利车被擦拭得闪闪发亮,与这片老旧的居民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车子一动不动地停在这里半个多小时了,很难不引人瞩目,几个放学回家的初中生甚至掏出手机,对着车子不停拍照。
  助理小王很是无奈地叹口气,他转身看向一直闭目不语的秦守,忍不住再次开口提醒:“小秦先生,该下车了。”
  秦守仰靠在椅子上,好像听不见一样,纹丝不动。
  小王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吞了吞口水,又说:“我们和何小姐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万一何小姐等不到人,打电话给秦先生,秦先生又会大动肝火……”
  秦守睁开眼,抬眼间的慵懒就像是一只刚睡醒的豹子,清冷性感的同时又充满了危险的味道。他看了一眼小王,小王便在他冷厉的目光下渐渐地消了音。
  秦守慢悠悠地戴上墨镜,偏头看向窗外,目光触及那一栋栋灰白的多层建筑,眉头立即蹙了起来。他实在搞不懂老爷子抽什么风,他不过是买了架飞机玩玩,竟被他断了所有经济来源,还把他踢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平民区体验生活。
  “这里能住人?”秦守的语气里是满满的嫌弃。他咬了咬牙,豁出去一般,打开车门下了车。
  小王见他下车,片刻不敢耽搁地跟下去,拎着行李给他引路。
  到了何晓诺家门口,秦守又顿住脚步。他看着那贴着春联、满是灰尘和锈迹的保险门,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瞬时后退半步,横了一眼小王。
  小王心领神会地立即上前敲门,门内没有回应,他加重力气又敲了几下。
  “谁呀,等一下。”门内由远及近地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来了来了,别敲了。”
  保险门被推开,秦守感觉有什么东西溅到了他的大衣上。来不及察看,他便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
  吓到他的不是何晓诺本人,而是她手里握着的东西。她居然举着一个皮搋子开门,那红色的皮搋子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黄色异物,格外触目惊心。
  秦守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滞住了,“小王”两个字从后槽牙磨了出来。
  小王来不及回头,就被秦守脱下的大衣砸在了头上,耳边传来承载着满满暴躁的两个字——“丢掉。”
  小王捧着大衣,心脏和脸都纠结在了一起。他瞄一眼那沾着屎花的皮搋子,别说他家龟毛又洁癖的秦少爷,就是他都有些压抑不住胃部的翻滚。
  何晓诺完全没感受到门口两个人的心情,举着皮搋子热情洋溢地欢迎他们:“你们先进来坐,我把卫生间收拾好再招待你们。”说罢,挥舞着皮搋子虎虎生威地回了卫生间。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门口正对着卫生间,可以清楚地看见何晓诺通马桶的全部过程。她用皮搋子一下下地捅着,马桶就跟被电击的心脏病患者一样,捅一下“咕噜”一声。何晓诺又一次用力一捅,马桶吊了口气,不过还是没喘上气来,逼得她不得不使出大招——丢了皮搋子,直接上手。
  她是女人吗?
  秦守彻底暴躁了,隐忍的脾气全面爆发:“我们走。”
  小王机警地一把将他拉住:“淡定淡定。”
  怎么可能淡定!
  “这种地方你让我怎么住?还有那个脏女人……换你,你能淡定吗?”
  秦守摘下墨镜,眼睛里投射出的犀利目光让小王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劝道:“就三个月,您忍忍就过去了。”
  “我忍不了!”伴着秦守这句怒火满格的话,卫生间传来咕噜噜的通畅声和何晓诺格外愉悦的赞叹:“又省八十块。”
  何晓诺洗了洗手,看了眼干干净净的马桶,特别有成就感地走出卫生间。秦守和小王还站在门口,她立即迎上去:“真不好意思,怠慢两位了,快请进。”
  秦守一动不动,小王拉着他胳膊不敢松手,也不敢硬把秦守拉进屋,只能遵循革命先辈的制敌之术——敌不动,我不动。
  “你们,不进来吗?”
  “不进。”
  “进。”
  何晓诺看着僵持在门口的两人,不明状况地问:“你们到底进不进来?”
  “我绝对不会住在这里。”秦守咬牙切齿,小王欲哭无泪。
  何晓诺总算明白了,眼珠一转,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你不住没关系,只是租金和押金我都不会退的。合同上写得很清楚,不是我克扣你的租金哦。”
  “租金”两个字犹如警钟一般,让秦守僵了一下,小王却是茅塞顿开,在他耳边嘀咕两句,秦守脸色变了又变,一直倾向楼梯口的身体却站直了一些。
  见他动摇,小王立马拉他一把,提着行李进了屋?:“怎么可能不住,以后还要何小姐多多照顾小秦先生。”
  “那是自然。”何晓诺再次拿出房东的热情面向秦守,秦守却犹如没看到一样,迈着僵硬的步伐走进屋里。
  谁要这个脏女人照顾?秦守扫了一眼客厅,客厅的装修极其简陋。靠墙处摆放了一套布艺沙发,沙发前放着一个透明的四角玻璃桌,墙角塞着一个好似古董一样的老旧冰箱,除此之外,便再无任何电器家具了。不过好在尚算干净。他蹙着眉坐在沙发上,臀部与沙发的接触面积只有三分之一,双手紧紧地握着拳,落在膝盖上。
  何晓诺坐在他身侧的单人沙发上,为他介绍房屋分配情况:“我家的总面积是六十五平方米,两室两卫一厅一厨。我住主卧,你住次卧,厨房和客厅共享。我的卧室有卫生间,所以外面这间卫生间归你,你的洗漱用品和私人物品直接放在里面就好。”她笑眯眯地指了指正对着门口的卫生间。
  秦守脑袋里飘过无数个沾着屎花的红色皮搋子,让他用那间卫生间,还不如让他去死一死算了。
  “我要主卧。”他果断开口。
  何晓诺眯眼笑着说?:“主卧的确比次卧好很多,光线好,面积也大,最重要的是卫生间里有一个豪华浴缸,晚上泡一个热水澡,舒服死了。”
  何晓诺起身推开两间卧室的门,让他们对比:“我没说错吧,主卧比次卧好很多的。我这个人很随和的,你要是喜欢主卧,我就换给你。”
  “那真要谢谢您了。”小王开口。
  “客气什么,以后我和小秦先生就是同居密友了,应该相互照顾的。”何晓诺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弯月牙,“只是,这个主卧和次卧的租金肯定是不一样的,秦先生之前预交的三个月租金是次卧的价格,小秦先生若是想住主卧的话,每个月补一千块差价就行了。”
  小王表情一僵,秦守从走进这个屋子就黑着脸,面瘫了一样毫无表情。
  “你们是不是觉得太贵了?其实一点都不贵的,你们可以去隔壁问问,他们租的房间多少钱,比我给你们的价格贵了整整两百元!”何晓诺那夸张的表情好似不是贵了两百元,而是贵了两百万。不过秦守和小王仍旧不出声,何晓诺抿抿嘴,挥着手说:“算了,看在秦先生的分上,我给你们打个九八折,补我九百八十块的差价就行了。”
  何晓诺一副割肉的表情,秦守还是毫无动静。
  何晓诺咬咬牙:“九六折,补给我九百六十块好了。”
  一室安静,何晓诺又跺了跺脚,说:“九百五,绝对不能少了。”她皱巴着小脸,感觉便宜了五十块好似是自己身上肉被割掉了一样。不过秦守还是无动于衷。
  何晓诺瞄他一眼,眼睛瞪圆,说:“那你说个价,你想补多少钱换房间?”
  “我没钱。”秦守半晌才憋出这一句。
  “没现金可以刷卡。”
  “没卡。”
  “支票也可以,支付宝、微信转账都行。”何晓诺欢快地说。
  “都没有。”
  何晓诺刚要跷起来的腿猛地落地,晃得她身子一摇,喜色转怒:“没钱你还换什么房间!”
  秦守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视她:“三个月后一起结算,一个月补给你一万。”
  看着何晓诺瞬间亮起来的眼睛,秦守轻蔑地哼了哼:这个愚蠢势利的脏女人。
  一个月一万,三个月就是三万!何晓诺脑袋里的算盘拨动得噼啪作响,根本无暇顾及秦守的态度。比预计多出来两万七,呀呀呀,真是天上掉馅饼啦。
  她兴奋地站起来,一把握住秦守的手,使劲地摇了摇,脆生生地说?:“成交,我现在就去写一份补充合同,你等我一下。”说完,一溜烟跑进了房间。
  秦守却是整个人都当机了,被何晓诺握住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脑袋里不停地循环着一个声音:他的手被掏过厕所的手握过了。
  秦守脸上的表情仿佛变成了龟裂的土,正一块块碎掉。
  小王站在他身侧,低头看了看挽在他手腕上、没来得及丢掉的大衣,憋着笑想:衣服丢掉,手是不是也要砍掉?
  何晓诺拿着补充协议出来的时候,秦守快用湿纸巾把手背擦破皮了。
  “租客秦守要求将十四平方米的次卧换成二十平方米的主卧,自愿在三个月后一次性缴清三万元租金差价。”何晓诺将新加入的条款指给秦守看。
  秦守看都不看,直接签下大名,指着主卧说:“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
  “好呢。”何晓诺捧着合同,跟捧着一个金元宝似的,乐得屁颠屁颠地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没用半小时,她就从主卧拖着两个大胶丝袋子进了次卧,还顺手给秦守的房间擦了地,换了新床单。
  秦守看着那张铺着HelloKitty床单的单人床,暴躁的情绪又有上涌的趋势:“换掉。”
  何晓诺为难地说:“可是我只有这一床新床单,还是你想睡我的旧床单。”
  “……”
  这一晚,秦守与身下的HelloKitty一起失眠。
  直到凌晨三点多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却梦见何晓诺举着那个红色皮搋子,向他扑了过来。他不停地退后,最后被一只没有嘴的粉猫用力抱住了。
  他猛然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秦守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睁眼闭眼都是噩梦。他第一次对自己买飞机这件事生出一些悔意,如果没买那架飞机,他此时应该在马尔代夫度假,或者在法国的某个酒庄品酒,反正绝对不是在这个加上卫生间才二十平方米的房间里做噩梦。
  悔之晚矣,秦守懊恼得想挠墙,不过看了看那刷着个“大白”的墙壁,着实下不去手。
  六点钟,房门外传来了何晓诺的动静。这破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差,秦守可以清楚地听见她冲马桶、洗脸以及开冰箱的声音。
  何晓诺从冰箱里拿出一份切面,想到新租客昨天签下的补充条款,咬咬牙,又拿了一份出来。
  秦守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何晓诺刚吃完自己那碗面,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收拾屋间消耗了太多体力,她感觉这区区一碗面没法饱腹,刚瞄了一眼煮给秦守的那碗面,就听到了开门声。
  何晓诺走到客厅,被惊艳到似的眯了眯眼。她昨天忙着通马桶、签合同,根本没仔细看人,此时一看,竟控制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秦守一件浅蓝色的西装外套真空上阵,胸肌若隐若现,配上同色的西裤,赤脚上还穿着一双白鞋,这身行头在何晓诺看来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骚!
  不过如此之“骚”的搭配,在秦守身上居然没穿出娘娘腔的感觉,可见这身行头之贵。
  无视秦守的面瘫脸,何晓诺的笑容灿烂起来,看秦守就像看人民币一样可亲。
  “庆祝您第一天入住,我特意给您煮了面条。”何晓诺热情地“推销”,“我煮的面特别好吃,您一定要尝尝。”
  “我习惯吃西式早餐。”秦守很不给面子地拒绝。
  面条省了,何晓诺很高兴,说:“附近有一家美国人开的全球连锁餐厅。”
  “那你就去这家餐厅给我买一份早餐。我要美式咖啡、吐司、培根,还有煎蛋。”秦守坐在沙发上,见她不动,蹙眉催促,“还愣着干吗?”
  何晓诺憨笑着说:“这一来一回要十多分钟,您也不忍心让我白跑腿是不是?”
  “跑腿费一百块。”
  “真的?”何晓诺眼睛里冒出光。
  秦守坐到沙发上,跷起大长腿,扬着下巴说:“跑腿费和餐费暂由你垫付,三个月后一起结账。”
  “也要三个月后一起结?”何晓诺犹豫地转着眼珠。
  秦守加码:“结账时,所有餐费我都会多付给你百分之二十的小费。”
  “好咧。”何晓诺连大衣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秦守仰靠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个小小的公寓,突然觉得也没那么碍眼了。不过这种好心情只维持了十分钟,十分钟后他看着何晓诺买回来的KFC,又开始心塞了。
  “这就是你说的美国人开的全球连锁餐厅的早餐?”
  何晓诺眨巴着眼,点头,邀功似的说:“我特意让店员把培根芝士蛋汉堡里的芝士拿了出去,你分开来吃就是土司、培根,还有煎蛋。”
  秦守看着何晓诺一副“快表扬我”的表情,有种想把汉堡砸她脸上的冲动。
  不过他只是想了想,肚子就不争气地发出了“咕噜”一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守郁闷地咬着汉堡,每咬一口都像是在咬坐在他对面、笑眯眯记着账的何晓诺的肉。
  等秦守将最后一口汉堡咽下去,何晓诺立即递了账本给他签字。盯着他签好名字,何晓诺愉快地收起账本,捧着之前给秦守下的面呼噜噜地吃起来,边吃,还边和秦守搭话:“我叫你秦守可以吗?”
  “不可以。”秦守最讨厌别人连名带姓地叫他。
  何晓诺又吃一口面,含糊地说:“也是,谁也不愿意被人叫‘禽兽’,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太有才了。那我叫你什么好呢?小秦?阿守?小守?小受!哈哈哈哈,你的名字怎么叫都好喜感。”说着,何晓诺肆无忌惮地笑起来。
  如果哪一天何晓诺被自己怒极掐死,秦守一点也不意外。
  “Ethan。”他咬着牙说。
  “啊?你也喜欢陈奕迅?我也好喜欢他的歌,你最喜欢他哪首歌?”
  陈奕迅什么鬼!
  “我的英文名叫Ethan,你以后叫我Ethan,不要让我听见你连名带姓地叫我。”秦守说完,黑着脸回了房,关门声震得何晓诺一抖。
  何晓诺是心疼得发抖,他居然这么用力地摔她的门。她放下碗,默默地在账本上“早餐20元”的前面加了一个“1”,心疼才缓解了稍许。
  一连一个星期,秦守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指使何晓诺去给他买饭的时候,才会露露脸。
  何晓诺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把晚餐递给秦守,等秦守签了账单刚要关门,何晓诺硬挤到门口,问道:“我看你一周都没出门了,你不上班吗?”
  秦守说:“你不是也没上班吗!”
  “我的工作时间很自由,不用按时上班的。”
  “我的也是。”秦守推了一下门,想将何晓诺挤出去。
  何晓诺却坚决地立在门口,不惜伸出胳膊,阻隔秦守关门的动作。事关钱财,她一定要问明白才行:“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金融证券、策划行销,还是IT行业?”
  “你管我做什么工作!”秦守已经不耐烦了。
  何晓诺拧了拧眉:“你这几天已经签了很多张欠条了,作为你的债权人,我有资格了解一下你的经济来源。”
  秦守冷笑,问:“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知道呀,是秦先生亲自和我签的租赁合同。”
  “那你认为还有必要了解我的经济来源吗?三个月后我要是不还你钱,你拿着账单直接去找我爸不就行了。”秦守倒是挺期待这一幕的,他家老爷子的胡子应该会被他气得翘起来。
  “也是哦。”何晓诺点头,扬起笑,“那祝你晚餐愉快。”说着退后一步,并主动帮他关上房门。
  秦守看着关上的门板,骂了一句“神经病”,坐到书桌前开始享用他的晚餐,却不知何晓诺回到房间后,翻了翻这几天秦守签下的账单,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
  秦守的父亲叫秦建功,这是个经常出现在中国富豪排行榜上的名字。秦建功租房子的时候只说是给他儿子住,其他什么都没说。她被两倍的租金迷晕了头,也没多问。现在一想,秦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住不下自己儿子?
  还有秦守,明明是个富二代,怎么会身无分文地住进她家?她不会是被骗了吧!
  何晓诺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弄清楚真相。她立即翻出秦建功助理的电话打了过去,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是秦建功本人。
  秦建功刚参加完一个饭局,助理说何晓诺来电话,他便直接接了起来:“何晓诺,是不是秦守给你惹事了?”
  “没有,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惹什么事。”
  秦建功放下心,可转瞬一想,那小子连门都没出,不就是根本没工作吗!吃什么?喝什么?他把那小子踢出家门的时候,断了他所有的经济来源,一分钱都没给他留兜里。
  “他这几天是怎么过日子的?”
  “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何晓诺如实以告,顺便说了垫付餐费的事,至于跑腿费,则被她技巧性地省略了。
  秦建功气炸了肺,激动地说:“你被那小子骗了,我是不会替他还钱的。”
  “啊?”
  秦建功又说:“我这次把他轰出家门,就是因为他不学无术,只会败家,他要是三个月学不会养活自己,我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并更改遗嘱。我死了,就把财产都捐给孤儿院,一分钱都不留给这个败家子!”
  “您说的是真的?”
  “真的!”秦建功说得斩钉截铁,好似怕何晓诺不信一样,又补充一句,“我要是撒谎,就活该被儿子气死!”
  呜呜呜呜……您不需要发这么重的誓。
  挂断电话,何晓诺捧着账本,觉得自己的心要碎成渣渣了:“秦守,你就是个禽兽,我跟你没完!”她霍地跳下床,光着脚丫就跑了出去。
  “秦守,开门,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屋。秦守,开门开门开门开门……”何晓诺整个一雪姨上身,狂拍秦守房门。
  秦守正在洗澡,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泡沫都没冲干净就跑了出来。
  房门被猛地拉开,何晓诺重心不稳地向前倾倒,脑门直接扎在一堵肉墙上。潮湿滑腻的触感刺激得她生生打了一个冷战,视线之下是线条分明的腹肌,何晓诺第一次目睹了传说中的人鱼线。再往下移,洁白的浴巾松垮地挂在他的胯上,遮住了重要的部位。那白色有些刺目,晃得何晓诺似乎意识到什么一样,猛地站直身子,瞳孔微缩。
  “啊……”
  “啊……”
  同时响起的尖叫声响彻房间,何晓诺喊完就跑,鸵鸟一样扎在沙发上,嗷嗷叫着:“瞎了,瞎了,我瞎了,这回肯定要长针眼……”
  秦守铁青着脸,摔上房门,回到浴室不停地冲洗胸口,恨不得把皮搓下去。
  秦守洗得胸口火辣辣地疼,套上衣服出去准备找那个脏女人兴师问罪。他举手刚要拍隔壁的门,身后猛然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我在这儿。”
  秦守吓得手一抖,客厅的壁灯亮了起来,只见何晓诺穿着睡衣,坐在昏暗的壁灯下幽怨地看着他。
  秦守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更莫名其妙的是,在她的注视下,他竟有些心虚。
  ……

其他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