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时隔5年,《灵飞经》全新内容终得展现在世人面前,秉承金庸风骨,行文流畅,想象瑰奇。承《昆仑》,启《沧海》,“山海经”系列终告完稿。

★凤歌对这部作品完结的感言是“对武侠、对自己、对自己的武侠梦的一个交代。”萧梁已远,陆渐未生,乐之扬带着灵道石鱼的秘密出世,再次带读者领略了那种已成回忆的情义、河山、家国、恩仇的情怀,回味熟悉的年少侠客行走江湖的故事,传统的故事融进壮阔宏大的时代背景,重温武侠热血与柔情。

★《灵飞经》这样的作品告诉人们,何为武,何为侠,何为朝堂帝王,何为江湖儿女,告诉年轻一代何为那个武侠盛世留给人们的热血情怀,告诉老去的一代,武侠大旗犹在,扛鼎人依然前行。

内容简介

承《昆仑》而启《沧海》,故事背景设定于“山”与“海”之间,明洪武二十七年,朱元璋已经老去,燕王朱棣与建文太子夺嫡之争已经白热化。秦淮河畔的卖唱少年乐之扬,意外卷入了江湖秘宝“灵道石鱼”之争,被“东岛”高手张天意带入皇宫。在宫中,乐之扬以吹笛技艺结识同样喜好音律的宝辉公主朱微,渐渐对其情根深种。最后撺掇公主出宫玩乐,在御前高手太监冷玄的陪同下,三人潜出皇宫。此时江湖上风云激变,东岛四尊齐齐现身金陵城,乐之扬在各方势力地夹击下,卷入江湖更深,更误打误撞破解了“灵道石鱼”之秘,走上了武学高手的历程征途。

作者简介

凤歌,继“金古黄梁温”后ZUI重要的新武侠小说代表作家。代表作品《昆仑》、《沧海》,秉承金庸风骨,行文流畅,想象瑰奇,长于编织故事,人物形形色色,情节高潮迭起,有平江秋月之美,也有风雷激荡之烈,背依武侠传统,锐意突破创新。

目录

目录

第二十八章深宫惊变

第二十九章锦书奇计

第三十章扫奸除秽

第三十一章秘牢奇人

第三十二章情仇难了

第三十三章毒王鬼谷

第三十四章蛇蝎心肠

第三十五章种豆得瓜

第三十六章胜负三局

第三十七章凄凉身世

番外沧海一叶舟

精彩书摘

  第二十八章深宫惊变

  

  宁王也醒悟过来,骇然四顾,在场众人个个脸色煞白。落羽生不在人群之中,仿佛随风而逝,又如云烟散去。朱微见他惊骇模样,忍不住叫道:“哥哥……”话一出口,顿觉失言,仓皇四顾,只见众人傻呆呆望着古筝空盆,压根儿无人听到她的叫喊。

  “殿下……”一个太监抖索索上前,“这,这个……”

  宁王激灵一下,厉声叫道:“搜索四周,把他找出来……”因为恐惧,嗓音变窄变尖,比起太监也不遑多让。

  太监传令下去,禁军立马包围四周,一砖一瓦地仔细搜寻。宁王颓然坐下,面色惨白,直勾勾盯着殿门,口中念念有词,乐之扬听得清楚:“见鬼了,怎么办?怎么办?见鬼了……”

  太和殿四周本有禁军把守,可是士兵都称未见有人出入。宁王想破脑袋,也想不透落羽生如何消失,莫非这老头儿真是仙魔神怪,来而不知其来,去而不知其往,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在天地间?

  时候一久,众人稍稍安心,七嘴八舌,胡乱猜测。蜀王朱椿也闻讯赶来,慌慌张张,东张西望一番,拉着宁王走到角落里小声议论。

  宁王质问蜀王在何处找到落羽生这一号妖人,蜀王连声叫屈,述说郭尔汝死后,自己无人可用,焦急之际,听见落羽生拉扯胡琴,琴声高妙,打动了蜀王,当下召见老者,试遍各种乐器,无不精妙奇绝。蜀王庆幸得遇高人,谁知遇上如此怪事。

  两个藩王惨然相对。宁王猜是狐仙作怪,蜀王不以为然,声称大明承运、皇气蔚然,狐仙小小妖物,神气微弱,岂敢踏入皇城半步。依他之见,定是海上仙翁,仰慕洪武盛德,特来献曲祝寿。

  两人声音细微,却瞒不过乐之扬耳朵。乐之扬只觉好笑,心想这些藩王平时尊性高傲,遇上些许怪事,立刻捕风捉影、疑神疑鬼,就跟市井小民没什么两样。

  乐之扬一向不信鬼神,大活人凭空消失却是亲眼所见,想来想去,无法以常理解释。回眼看去,朱微望着古筝出神,冲大师双眼微闭,俨然参禅入定,当下低声问道:“大和尚,你怎么看?”冲大师斜眼一瞥,冷冷道:“看什么?”

  乐之扬见他装模作样,心中暗骂贼秃,说道:“当然是老头儿消失的事。”

  冲大师微微一笑,说道:“小僧信奉佛祖,鬼神之事一概不知。”

  乐之扬怒目相向,冲大师却神态平和。乐之扬深知大和尚的心术,外表越是平和,内心越是暗藏机关,他猜想冲大师或许知道来龙去脉,只是不愿说出。不知为何,尽管落羽生消失,乐之扬心底里仍然感觉他不是神怪一流,只是其中缘由,他又说不上来。

  忽而禁军来报,搜遍四周,一无所获。二王相对默然,宁王咳嗽一声,说道:“如今之计,只有清宫了,可是父皇大寿,受了如此惊扰,岂不大大地败兴?”

  蜀王默默点头,正觉一筹莫展,一个老太监匆匆进殿,清了清嗓子,尖声说道:“传口谕。”

  众人纷纷跪下,乐、冲二人是出家之人,各以佛道之礼应对。只听老太监说道:“圣上有旨,非常之日,必有非常之事,朕抚临万方,神仙鬼神一视同仁,不论何方神怪,来者不拒,去者不送,任其自便了事。乐道大会照常进行,不必中断,朕敬天畏人,听天由命,至于怪力乱神,圣人不语,朕也不放在眼里。”

  听了这话,众人均感如释重负,乐之扬心想:“朱元璋开国雄主,胸襟气量果然不同凡响,相比起来,他这些儿子可差得远了。”

  宁王起身,想了想,转身说道:“还有谁没试过?”乐之扬笑道:“还有小道。”二王对视一眼,宁王笑道:“好,仙长请!”

  乐之扬沉吟一下,坐到古筝之前,轻抚长弦,嗡然有声。他闭上双眼,落羽生一字一句,一挥一送,全都从脑海里浮现出来,当下沉思片刻,有样学样地弹奏起来。

  朱元璋设立八股,彻底禁绝算科,当时之人早已不知算学为何物。乐之扬自也不能免俗,限于术数,落羽生推演的“新律”他不能完全领会,好在记忆力绝佳、悟性过人,结合生平所学,仔细揣摩,大有所悟。落羽生鼓筝时有意放慢手法,不无让他用心观摩的意思。

  因为有言在先,乐之扬老早留意,落羽生何处定弦、何处勾挑抚按,他虽未记全,也记了个八八九九,兼之天分过人、耳力通玄,纵有少许遗漏,也以灵感补足,因此一路弹奏下来,顺风顺水,得心应手,以往难如登天的转调,竟也轻轻松松地一带而过。

  乐之扬仿佛一个婴孩,昼夜间陡然长大,以往拎不动、拿不起的东西,全都变得轻如鸿毛,这感受奇妙至极,他弹得入迷,浑然忘我,弹得越多,对于落氏“新律”领悟越深。落羽生术数精绝,思路缜密,先设律法,再转曲调。乐之扬修炼《灵飞经》,听音辨率,直觉为先,由一次次转调中反推新律,大有所得,殊途同归。

  一时间,他眼中只有古筝,心中唯有音律,弹完一曲,意犹未尽,但觉四周沉寂,抬眼一看,众人傻呆呆盯着他,神情都很古怪。

  忽见朱微手按心口,长舒了一口气,神情慢慢松弛下来。乐之扬莫名其妙,悠然站起,冲大师上前一步,合十笑道:“善哉善哉,贫僧还以为仙长也要消失了呢!”

  乐之扬一呆,恍然明白朱微的举动,敢情小公主见他鼓筝的手法、所用的音律和落羽生一般无二,唯恐他也如老者一样忽然消失。

  “道灵仙长,”宁王满心疑惑,盯着乐之扬上下打量,“你何时学会了落羽生的‘新律’?”

  “就在刚才。”乐之扬笑道,“照葫芦画瓢,让殿下见笑了。”

  宁、蜀二王对望一眼,均是不信,可是乐之扬出身东宫,不能进入决赛,朱元璋一定大为扫兴。原本乐之扬考不过关,宁王也要设法帮衬一二,更别说他顺利弹完一曲,宁王虽觉蹊跷,也不敢深究,当下笑道:“仙长学得真快,只是太取巧了一些。”

  乐之扬笑道:“小道一向愚笨,若不投机取巧,哪儿还有胜算?”宁王呵呵直笑。

  这一来,复试比完,落羽生消失,剩下的人论位排序,乐、冲、朱位列三甲,进入了第三关“钧天殿试”。

  是时天色不早,红日坠西,天边隐隐泛起霞光。宁、蜀二王在前,参赛三人在后,数十名太监雁行尾随,进入宫城之后,七拐八折,到了一座寝殿。殿外浓荫如盖、池沼融融,池中白鹤翩然、鸳鸯相戏,池边数畦寒菊,花期正好,清香四溢。

  殿前一片空地,坐得满满当当。朱元璋居中盘踞,斜倚龙床,神情阴沉沉的,仿佛思索什么,全无半点儿寿诞喜悦。身边几个妃子、公主为他端水斟茶、剥橘分柑,均是欲近还远、战战兢兢。其中乐之扬认得含山、宁国二人,含山公主秀色怡人,鲜丽的朝服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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