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1、“作家中武器蕞齐备的侠客”张大春的小说大学,自由不拘的小说美学观写作,一览中外小说经典的技艺魅力。从《四喜忧国》《城邦暴力团》到“大唐李白”“春夏秋冬”系列,张大春是当代的华语小说大家,被莫言称赞为“台湾蕞有天分的作家”,也是梁文道心中“装备蕞全面、技法蕞多变的高手”。

2、什么是小说?如何阅读小说?怎样写一篇小说?28篇文章,解析小说的体系、起源、修辞、因果、指涉等,构成小说创作的完整谱系。暗藏于《倾城之恋》角色意志中的速度感是什么?卡夫卡和乔伊斯如何在小说中夸张地扭曲时间?故事可以“自动性”地往下发展,甚至作者本人也时常有心无力?鲁迅写“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为什么不是骗稿费?

3、好玩的小说阅读指南,小说创作者的案头必备书。张大春是一个读书庞杂的小说家,从庄子到唐传奇、七侠五义,从鲁迅、张爱玲到老舍、汪曾祺,从金庸、古龙到乔伊斯、马尔克斯、屠格涅夫……他以其超凡识见和透纸笔力,将小说的种种创作规律解构得脉络清晰,有章可循。

4、全新装帧修订版。畅销十五年,入围首届“华语图书传媒大奖”,小说学界和读者心中的口碑佳作。

内容简介

究竟什么是小说?如何阅读小说?怎样创作一篇小说?

《小说稗类》是作家张大春的小说美学观书写。28篇文章,解析小说的体系、起源、修辞、因果、指涉等,构成小说创作的完整谱系。自由不拘的小说美学观写作,一览中外小说经典的技艺魅力。书中时常可见张大春写小说时的切身体悟,为小说创作者提供了一条抵达小说秘境的通道,同时也是一本有趣的小说阅读指南。在张大春看来,小说不预设目的,“不解决人生那些重大问题,也不减少它们”,它只是带着读者去旅行、去奇遇、去想象。

作者简介

张大春:台湾作家,1957年出生,祖籍山东济南。好故事、会说书、擅书法、爱赋诗。著作等身,曾获多项华语文学奖项。

张大春创作量丰沛,杂学古今中西。他的作品着力跳脱日常语言的陷阱,小说具有鲜明的叙事风格,背后是他对写实传统的不断思索,这使得他的作品与时代脉动强烈合拍。著有“大头春三部曲”《少年大头春的生活周记》、《我妹妹》、《野孩子》,另著有《鸡翎图》、《公寓导游》、《四喜忧国》、《大说谎家》、《欢喜贼》、《城邦暴力团》、《聆听父亲》,京剧剧本《水浒108》,历史小说《大唐李白》系列,文学理论与散文《张大春的文学意见》、《小说稗类》、《文章自在》、《见字如来》等。

精彩书评

张大春的作品像拳击里的直拳,直拳式的作品,它能够直接达到你的心脏。——阿城

张大春像孙悟空,是台湾蕞有天分、蕞桀骜不逊、蕞好玩到不得了的一位作家了。——莫言

张大春是作家中武器蕞齐备的侠客,比我厉害100倍。——梁文道

怎么练习读精彩的小说?我的建议是去读张大春的《小说稗类》。——郝明义

张大春在这《小说稗类(新版)》中,对小说这一体裁的探索和分析,体现了一种微观上的ji致。他几乎可以从一个词和一个句子去认识一篇小说,甚至于他认为小说的开始确实就是“一个词在时光中的奇遇”,他试图用他的方式解出“小说”之谜,就像一个看熟了的东西,在他的解读中体现出了陌生化,从这个角度看,张大春这《小说稗类(新版)》ji,确实是给了我们惊奇。——陈思呈

张大春的文笔真是有古雅顿挫之美,书中谈及小说的方方面面,看时简直说是目眩神迷。——邓安庆

《小说稗类》其实在台湾是受到欢迎的,小说的读者发现自己原来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笨,因为看不懂文论;但他也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聪明,因为作品不是那么简单,原来以为看完一个作品就是读完一个故事,可是看到我的作品,就知道小说里面还埋伏很多东西。在这一点上,我既挫折了我的读者,也鼓励了我的读者。我不是在争胜,而是在揭发作家另外的责任。什么责任呢?我觉得每一个作家都可以从写文论的角度来把自己的作品检验一下,他未必真要写文论。认为写文论就是要检查自己的作品的时候,他就可能诚实而谦卑地面对读者,他没有办法讨好读者,但是他站在教养读者的立场上去看问题,或者是去启蒙读者。——张大春

前言/序言

再版序(节选)

一转眼之间,我也已经步入这“楼屋深深避世人”的年岁,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读帖、写字,乃至于以作古典诗为早晚课。生活中绝大部分安静独处的时候,仿佛重回八九十来岁上,总在亲近每一个我所接触的文字,而不再擘划着、向往着经营出一部什么样的作品,偶尔兴起“我的主业好像应该是写小说”一念,总觉得不可思议。似乎生命中所曾念兹在兹的一桩大事业竟然可能是个误会。这觉悟—或曰非典型觉悟—的心情可以用一段对话来表现。

那是2009年9月间,我参加法兰克福书展。在凛冽的北国秋风之中,我和一位相识多年的评论家走在夜街上,他告诉我他画水墨画已经很多年了,我听了吓一跳,有如发现日常熟悉的街坊店铺原来是一座黑道堂口,立刻追问了几句,他答得很地道,不是寻常那些偶触纸墨即称师号艺之流的人物,可他也反唇相稽,问了我一句:“你每天写古诗,还会回来写小说吗?”

“回来”二字用得多么无心而传神,而我的答复几乎是不假思索而出口的。我说:“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写小说是为了我现在写旧诗而作准备;还是现在写旧诗是为了以后写小说而作准备。”

我的确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回答任何关于写小说之允诺、使命或志业的问题。但是在那一刻,我猛然间想起了散原老人的《沪居酬乙盦》:“志怪应逢天雨粟,作痴聊博海扬尘。”真是奇怪,我几乎脱口而出问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两句诗?

在民国遗老那里,这首诗的起句“楼屋深深”显然是自筑块垒如围城的一个象征,所避者不外就是“民国”—一个在遗老看来简直是无君无父、不忠不孝的修罗场。然而在我这儿呢?即使对人生社会时局世俗偶尔有些愤懑,偶尔有些枨触,偶尔有些不合时宜的侘傺,也犯不着拉开这么大一个排场,说什么“楼屋深深避世人”吧?可是,与我并肩走在秋风里的评论家说得不错—我是很久没有“回来写小说”了。不写小说,隐然有一种悻悻然的况味,像是有意无意同一个熟悉的自己不痛快,或者可以说是同这熟悉自己的世界不痛快。不痛快什么呢?

从最浮泛的层面来看,半世纪以来,我的确可以说是生于安乐,不及忧患,何以能够矫情到同情散原老人的处境?何以能够“一意孤行向古游”而日夕致力于书法、旧诗,慨然以不与时人弹同调为雅尚?何以能够在乍听某侪流同辈之人一旦操弄笔墨多年,便感动得想起了散原老人的亡国之诗呢?

或者,我该这么问:那个作为我心里已经失去的国度,该怎样去描述呢?

……

然而,当这些艺术创造的作者、论者和读者不再是同一种人的时候呢?失去了评论资历的作者,失去了创作能力的评者,还有失去了评论和创作热情的读者看来已经分属三国之人了。我们或许都还在某些创作活动的边缘上攀附着已然歧路亡羊的文化载体,汲取着已然分崩离析的文化内容,视分工教养、专业训练为理所当然。三十多年前我那王静芝老师所说的话:“创作之人,不能不有其立论。这事,不得已。”看来已经完全过了赏味期。

这就是属于我自己的一个“失落的国度”。恰可以散原老人这第二首《沪居酬乙盦》的颈联况之:“带霜疮雁横穷海,刷夜生驹失故闲。”怪不得在迢迢的法兰克福夜街上,我会蓦然想起他的诗句,想起沈曾植,想起梁山舟和钱泳。他们的艺术实践与反省硬是一代又一代地褪色,一代又一代地寥落;许多应该发明或应该阐扬的疑惑与课题,就无声无息地消歇、陨灭,再也不被后世的创作者提及。


其他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