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广大读者

  昆虫世界的《荷马史诗》

  入选法国《读书》周刊“有史以来人类读物前10名”

  法布尔因此书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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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昆虫记》是法国昆虫学家法布尔以无比的热情、追求真理的精神,倾其一生心血著成的科学巨著,是世界公认的青少年科普经典。在他的笔下,昆虫世界是如此千奇百怪、生机盎然,小小的昆虫恪守自然规则,为了生存和繁衍进行着不懈的努力,蜘蛛、蜜蜂、螳螂、蝎子、蝉、甲虫、蟋蟀等尤为出彩,表现出了惊人的灵性。《昆虫记》不仅仅是简单的昆虫记录,而且以人性来观照昆虫世界,研究的是“生命的活态”“生命的过程”“生命与环境之间的有机联系”“生命与生命之间的密切交往”,通过小小昆虫来反观人类社会,表达出了深刻的人文关怀。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让-亨利?法布尔(Jean-HenriFabre,1823—1915),法国昆虫学家,科普作家。生于贫困家庭,依靠自学,花十二年的时间,先后取得业士、双学士和博士学位,从事中学教育二十余年。业余观察研究昆虫及植物,发表过非常出色的论文,达尔文赞誉他为“无与伦比的观察家”。他以毕生的时间和精力写成了《昆虫记》,被誉为“昆虫界的荷马”,并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提名。

  译者简介

  陈筱卿,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法语专业,国际关系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国家人事部考试中心专家组成员。代表译作主要有雨果的《巴黎圣母院》《海上劳工》,卢梭的《忏悔录》《新爱洛伊丝》,凡尔纳的《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秘岛》,罗曼?罗兰的《名人传》,法布尔的《昆虫记》等。

精彩书评

  他是无与伦比的观察家。

  ——查尔斯?达尔文

  他观察之热情耐心,细致入微,令我钦佩,他的书堪称艺术杰作。

  ——罗曼?罗兰

目录

译本序

麻?蝇

红蚂蚁

蝉和蚂蚁的寓言

蝉出地洞

螳螂捕食

田野地头的蟋蟀

意大利蟋蟀

灰蝗虫

绿蚱蜢

大孔雀蝶

小阔条纹蝶

象态橡栗象

豌豆象

菜豆象

金步甲的婚俗

蟹?蛛

萤火虫

昆虫与蘑菇

南美潘帕斯草原的食粪虫

昆虫的装死行为

昆虫的“自杀”行为

精彩书摘

  麻?蝇

  这里所见的昆虫在服饰上虽然有差异,但是在生活习性上没有大的不同,都是同尸体打交道,都同样具有迅速使肉体液化的功能。麻蝇是一种黑灰色的双翅目昆虫,个头儿比绿蝇大,背部有褐色条纹,腹部有银光点。它的眼睛血红血红的,目露凶光,虎视眈眈地要去肢解尸体。它是一种食肉蝇,学名称为“麻蝇”,俗称“肉灰蝇”。

  无论这两种称谓如何正确,我们可千万不要望文生义,误以为麻蝇会经常光顾我们的住处,特别是在秋季,会大胆地在没放好的肉上下蛆。不是这样的。干这种可恶勾当的罪魁祸首是肉蓝蝇。肉蓝蝇体态比较肥胖,呈深蓝色。它们飞到玻璃窗上嗡嗡地鸣响,狡诈地把食品柜团团围住,寻找机会,趁人不备对食品柜里的肉食下毒手。

  麻蝇往往会与绿蝇携手,合伙干坏事。绿蝇从不闯入我们的住所冒险,而是在大太阳底下工作。麻蝇则不像绿蝇那么胆小如鼠,如果在外面找不到食物充饥,它也会冒险闯入民宅,干点儿坏事。不过,它干完坏事便立即逃之夭夭,因为它感到在民宅里很不自在。露天实验场的一个分支机构——我的这间实验室,已经变得有点儿像储肉间了。麻蝇有时会飞到这儿来。如果我在窗台上放一块肉,它便会飞落在上面,享用一番,然后心满意足地飞离。架子上放置的大口瓶、茶杯、玻璃杯等,也是它光顾的对象。

  因为研究的需要,我收集了一堆在地下蜂巢里窒息而死的胡蜂幼虫。麻蝇悄无声息地飞来,发现了这一大堆死了的胡蜂幼虫,非常高兴。这种美食也许是其家人从未有幸品尝过的,于是,它把自己的一部分家庭成员安置在这堆胡蜂幼虫尸体上面。我拿来一个煮熟的鸡蛋,掰下几块蛋白喂给绿蝇的幼虫,剩下的大部分则放在一个玻璃杯的底部。麻蝇占据了这些剩余的鸡蛋,在上面繁殖。其实,它并不在意这是一种新东西,只要是蛋白质一类的食物,它都觉得可口,所有一切,即使是死蚕,甚至芸豆和鹰嘴豆的豆泥,它都觉得很对自己的胃口。

  不过,它感到最对自己胃口的还是死尸。从毛皮动物到禽鸟,从爬行动物到鱼类,凡是死尸它都喜欢吃。麻蝇有绿蝇陪伴,对我那些沙罐情有独钟,它来得很勤,每天都飞来探望那条死蛇,用吸管吸一点儿尝一尝,看看是否熟透可食。它来了又飞走,飞走了又回来,来来回回好几趟,不紧不慢,不慌不忙,最后才开始干活儿。不过,访客太多,熙熙攘攘,观察起它们的行为举止来十分不便,所以,我就在我工作台前的窗台上放上一块肉,这样既不碍手碍脚,又便于观察。食尸麻蝇和红尾粪麻蝇是常来光顾这块腐肉的双翅目昆虫。红尾粪麻蝇腹部末端有一个红点。而食尸麻蝇则要比红尾粪麻蝇略为强壮,数量上也占有优势,沙罐里的工作大部分都是由它承担的,而且它几乎总是独自飞到窗台上的那个诱饵上。

  它会突然飞来,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有点儿害怕,但是不一会儿便胆大起来,即使我走过去,它也不飞走,看来它迷上这块肉了。它工作起来速度飞快,将腹部末端对着那块肉蹭两下,便大功告成,一群蠕动着的蛆虫产了下来,迅速地四散开,我都来不及拿起放大镜精确地统计一下它们到底有多少。我估摸了一下,有十二三只。可是它们爬到哪里去了?

  它们似乎刚着地便钻到了那块肉里,几乎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不过,它们还都是一些新生婴儿,那块肉还是有一定的阻力的,它们不可能这么快就钻进去了呀!那么,它们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呢?我突然发现,那块肉的褶皱间有一些麻蝇幼虫,它们都是单独行动,正在用嘴拱。我不能把它们一个个地夹起来数一数,那会伤及它们的。我只能用眼睛查看了一下,大约有十二三只,是我几乎还没来得及注意就一下子产下来的。

  麻蝇产下的是一些活的幼虫,而不是通常所见的卵。它们的这些幼虫,我们人类早已熟悉了。我们早已知晓,麻蝇从不产卵,而是生孩子,因为它们干活儿实在太快,任务非常紧急,孵卵又太费时间!对于专门加工死尸的它们来说,一天就是一天,必须妥善地加以利用,分秒必争,不可浪费。而绿蝇是产卵的,它们的卵最快也得二十四小时才能孵出幼虫。麻蝇则节省了这个时间,从自己的子宫里迅速地输出一批劳动力,这些初生幼虫一落地便开始了繁忙的劳作。

  这支劳动小分队人员并不算多,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不过,它们的数量还可以增加不知多少倍。学者雷沃米尔对麻蝇那台奇妙的生育机器曾经做过如下的描述:那是一条螺旋形的带子,涡纹似天鹅绒一般柔软,其间藏有密密麻麻的幼虫。每一只幼虫都由一层膜包裹着,它们一个挨着一个地紧紧挤靠着,如同一张羊毛皮。这位很有耐心的学者对这个军团成员的数量做过统计,据说高达两万只!他是做过解剖的,对这个数字又不能不信,但是真的令人瞠目结舌。

  可是,麻蝇怎么会有时间安置这么一大家子呢?而且,它得分期分批一包包地安置,如同它刚才在我窗台的那块肉上所做的那样。在排空子宫之前,它得找许多死狗、死猫、死鼠、死蛇啊!它能找到那么多吗?野外有不少死去动物的尸体,但是也不会有那么多呀!不过,它并不在乎是什么样的动物尸体,什么样的动物尸体都可以,它也会去找那些不太起眼的尸体。如果猎获物很丰富,它明天、后天,甚至随后的几天,都会飞来的。在繁殖季节里,它会不断地将一包包的幼虫安置在各个地方,直至把自己腹中的胎儿全部安排妥当。可是,如果这些幼虫今后都做产妇,那个繁殖速度该多么吓人啊!麻蝇一年之中会繁殖几代。它像被催逼着似的不停地生,生,生!应该对它叫停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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