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社会派推理小说开山之作,使社会派在日本文坛风行几十年,日本文坛巨匠松本清张的代表作之一。

★《周刊文春》把《点与线》评选为史上百佳推理小说第3名,日文版销量超过300万册。

★看到互不相干的两个点紧挨着,我们便错误地牵了线,把二者串在一起。

★深刻影响了东野圭吾,让他从讨厌读书变得迷上推理小说,从而走上了推理小说创作道路。

★我读了《点与线》,还读了《零的焦点》。全都是一气呵成,爽快至极,一看到铅字就头痛的过往变得那样不真实。松本清张先生是能让我持续阅读的少数作家之一。——东野圭吾

★就像抬头便能看见月亮和太阳,在推理小说世界里,一抬头就能看见松本清张的那些作品。他对我的影响远远超过我的想象。直木奖获奖作《理由》的开头,我是模仿松本清张写成的。——宫部美雪

★松本清张是社会派推理小说之父,直到现在我也一直在拜读他的作品。——京极夏彦

★我是松本清张的超级粉丝。——岛田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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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点与线》是社会派推理小说开山之作,日本文坛巨匠松本清张的名作,被《周刊文春》评选为史上百佳推理小说第3名,日文版销量超过300万册。《点与线》及其引发的社会派风潮,构成了世界推理小说史的一个重要部分。

作为松本清张的代表作之一,《点与线》和《零的焦点》《砂器》一起深刻影响了东野圭吾,让他从讨厌读书变得迷上推理小说,从而走上了推理小说创作道路。在东野圭吾《我的晃荡的青春》一书中,他说:“我读了《点与线》,还读了《零的焦点》,全都是一气呵成,爽快至极。一看到铅字就头痛的过往变得那样不真实。”

两个女招待到东京站为老主顾送行。三人在13号站台上看到,女招待阿时和一个男人在15号站台上车。

几天后,在九州海边发现他们的尸体。警方判定是殉情自杀。

但一个警察觉得很蹊跷:在繁忙的东京站,一天中只有4分钟能从13号站台看到15号。难道真的会那么巧?

作者简介

松本清张(1909-1992)

日本作家,曾获芥川奖、吉川英治文学奖、菊池宽奖、推理作家协会奖等。作品《点与线》开创社会派推理小说先河,代表作还有《零的焦点》《砂器》等。

松本清张是一个只读过小学而大器晚成的多产作家,罕见地得到了纯文学界(如芥川奖)和大众文学领域(如推理作家协会奖)的双重肯定,拥有数量巨大的读者。《产经新闻》报道,《砂器》至少销售了430万册,而《点与线》《零的焦点》也分别销售了300万册和220万册。以这3《点与线》为代表,松本清张开创了推理小说历史的全新时代,并深刻影响了一批日本当代重要作家。如宫部美雪所说:“就像抬头便能看见月亮和太阳,在推理小说世界里,一抬头就能看见松本清张的作品。”京极夏彦则说:“松本清张是社会派推理小说之父,直到现在我也一直在拜读他的作品。”松本清张自己则说:“我没学过写作,不知该以哪种小说为取向。但我不想走别人走过的路,只写我喜欢的故事。”他的影响如此深远,或许原因就在这里。

精彩书评

我读了《点与线》,还读了《零的焦点》,全都是一气呵成,爽快至极。一看到铅字就头痛的过往变得那样不真实。松本清张是能让我持续阅读的少数作家之一。

——东野圭吾

松本清张是社会派推理小说之父,我一直在拜读他的作品。

——京极夏彦

我是松本清张的超级粉丝。

——岛田庄司

松本清张彻底改造了日本推理小说,确立了社会派在推理小说界数十年不摇的正统地位。

──杨照

松本清张不但是东方推理小说大家,更是世界文坛大家。

——《纽约时报》

目录

第一章目击者

第二章殉情自杀

第三章香椎站和西铁香椎站

第四章东京来的人

第五章第一个疑问

第六章四分钟的假设

第七章偶然还是人为

第八章北海道和九州

第九章有数字的风景

第十章北海道的目击者

第十一章障碍难除

第十二章鸟饲重太郎的来信

第十三章三原纪一的报告

精彩书摘

十三号线上还没有列车进站,安田站在站台上张望南侧的站台。南侧的十四号和十五号是长途列车发车和抵达的站台。此刻十五号线上有列车在等待发车,一旁的十三号线、十四号线都没有列车进站,因此,从十三号站台能望见十五号线的列车。

“那是前往九州博多的特快列车‘晨风号’。”安田告诉八重子和富子。

列车前面,旅客和送行的人来来往往。一种踏上旅途的慌乱与哀愁弥漫在对面站台上。

“啊!”这时,安田叫了一声,“那不是阿时吗?”

“啊?”两人也转过脸去,目光聚焦在安田所指的方向。

“哎呀,真的,就是阿时。”八重子说道。

一点不错,阿时的确走在十五号线的人群中。无论是从出行的打扮还是从她手里的旅行箱来说,毫无疑问,她将是这趟列车的乘客。富子好不容易才看见,说了一声:“哈,真是阿时!”

然而,更让她们意外的,是阿时正和身旁的年轻男子亲密地说着话。从男子的侧脸来看,她们都没有见过这个人。男子穿着黑色大衣,手里也拎着一个手提皮箱。两人在站台的人群中时隐时现,走向列车的尾部。

“咦,她去哪里啊?”八重子似乎屏住了呼吸。

“那个人是谁呢?”富子也发出沙哑的声音。

阿时和那位看似旅伴的男子一起走着,并不知道自己处在三个人的注视之下。不一会儿,他们在一节车厢前停住了,看了看车厢的编号后,男子先上了车,阿时随后,两人消失在站台上。

“阿时可真小看不得呢,她是和意中人到九州旅行吗?”安田独自嗤笑道。

八重子和富子呆立着,吃惊的表情还留在脸上。两人盯着阿时身影消失的车厢说不出话来。车厢前人来人往。

“阿时究竟是去哪里?”八重子终于说话了,“搭乘的是特快列车,应该不会是去附近的地方。”

“阿时身边有这么个人啊?”富子压低声音说道。

“我不知道,真是没想到。”

两人像是目睹了了不得的大事,悄声交谈。

其实,八重子和富子都不大了解阿时的私生活。阿时不愿说自己的事,她应该还没有结婚,不像是有男友,看起来也没什么绯闻。一般而言,在那种店里工作的姑娘有两种类型:一类是对朋友无话不谈、无事不商量;一类是对自己的事不吐一字,像石头般沉默。阿时属于后者。

因此,八重子和富子两人偶然发现了阿时不为人知的事,颇受冲击。

“我去那个站台,从窗口偷看一下,看看那男的是什么人。”八重子的声音微微发颤。

“算啦算啦,别人的事就别管那么多了。”安田说道。

“哎哟哟,安田先生,您不吃醋呀?”

“为什么吃醋啊,我这就去见老婆了啊。”安田笑起来。

说话间,横须贺线的列车进站了。因为是十三号线,这趟车便遮挡住十五号线的站台,看不见那边的情况了。事后查对时,发现这趟车是六点零一分到站的。

安田挥一挥手,上了车。这趟车十一分钟之后发车,所以还有一点时间。安田从车窗里探出头,说:“行了,就这样吧。你们也忙,回去吧。谢谢了。”

“好吧。”八重子这样说,是因为她一心打算跑到十五号站台,去窥探一下阿时和她的那位。

“那,安田先生,告辞啦。”

“一路顺风,再来光顾啊。”

两人向安田挥手告别。

八重子一边走下阶梯一边提议道:“哎,阿富,去探探阿时的动静如何?”

“不好吧。”富子嘴上虽这样说,态度却并不坚决。两人奔跑着,冲上了十五号站台。

她们来到特快列车的车厢前,隔着送行人群观察窗口。车厢内通明一片,光线把坐在座位上的阿时和她身旁的年轻男子清晰地显现了出来。

“啊,阿时兴高采烈地说着话呢。”八重子说。

“挺有型的。多大岁数呢?”富子对那个男子很感兴趣。

“二十七八吧,或者二十五?”八重子盯着看。

“那就和阿时差一岁。”

“我们进车厢,取笑他们一番如何?”

“八重子,你就饶了人家吧。”富子制止了八重子。

她们又观察了一会儿两人的动静后,富子催促意犹未尽的八重子动身。“好了,走吧。已经晚了。”

两人一回到小雪,就向老板娘汇报。老板娘也颇感意外。

“有这种事?阿时昨天请假,说要回老家五六天,原来是和男子在一起?”老板娘一脸惊讶。

“她肯定是找借口。阿时不是说家乡在秋田吗?”

“表面老实,实际可不一定。他们也许就在京都一带漫步,心旷神怡得很呢。”

三人面面相觑。

第二天晚上,安田又带客人来光顾。循例送走客人之后,他对八重子说:“怎么样?阿时今天没来上班吧?”

“岂止今天不上班,她要请假一周。”八重子愤愤地说。

“嗬,那,她是和那个男子去新婚旅行了?”安田边放下酒杯边说。

“对呀,真拿她没办法。”

“用不着生气。你们不也可以如法炮制吗?”

“我哪儿有这等好命。要不,安田先生,您带我们走?”

“我?我不行,我可带不了你们。”说完,安田便离去了。但也许是业务需要,安田第二天晚上又带了两位客人来喝酒。这一次也是富子和八重子接待的,她们又和安田聊起了阿时。

不过,那个阿时却被发现与同行的男子一起,死在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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