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这个故事是:

一个圣母病小哥哥和一个高冷小姐姐,

两个人都生在看似正常、却矛盾重重的普通人家里,

后来因为上代人的重组家庭成为了“兄妹”。

小哥哥对父母唯命是从,小姐姐对父母不冷不热;

小哥哥是个凡人,小姐姐是个学霸;

小哥哥做了美容小哥,小姐姐做了骨干医生;

小哥哥从小被小姐姐吃得死死的……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简单。

沈达谦,对香味天赋异禀的好好先生;

章小安,在医界年轻有为的毒舌美人。

这对外人会用“关系很好”来形容的“兄妹”,

有着相异的姓,也有着相异的背景。

她游刃有余的高冷后有着不堪的身世;

他自小被母亲抛弃,严肃的父亲给予他的只有苛刻的期许。

他们磕磕绊绊,相携走过了暗藏玄机的青春,

埋藏好了过去的秘密,

成为面上谈笑风生的大人。

这个迟来的春天,少时故交纷纷出现,

父辈隐而不宣的纠葛也浮出水面……

内容简介

▲冰山美人×好好先生

喜欢是放纵,但爱是克制。

在孤独中渴望爱,却找不到真爱之人;

真爱从来近在咫尺,却无法碰触——

这两种情况,哪种更为痛苦?

▲青梅竹马×伪兄妹

他们的爱说不清是青梅竹马的友情,

是少年情愫陡生的爱情,

还是人间烟火相依的亲情。

不是任何可以用言语形容的形状或颜色,

是细细碎碎的光亮和温暖洒在岁月中,

漫长而闪烁。

作者简介

罗赛迩

专职作家

业余翻译

退休画手

豆知识小能手

郁躁型民间吐槽大师

JaredPadalecki多年野生粉

目录

楔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后记

精彩书摘

沈达谦做了一个梦。

就在回国的前一晚,他梦见一只鸟飞落在他的床头。它收拢洁白而齐整的翅膀,垂下柔软的长颈,静静地望着他。

他住的酒店邻街,窗帘未拉,即便在这样的深夜,也有来往不息的车灯照进房间,把屋子笼入一层令人不快的光亮中。但在这个梦里,它们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犹如某种活的隐形的魔法水母群,均匀地悬浮在空中。

它们发出几乎听不见的低嘘声,令他平静。

那只白鸟的双眼有着深不可测的黑,圆而亮,如同毫无温度的透明石子。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其中的瞬膜翕动,像冰冷黑暗的宇宙,竟有一刹那的闪烁。

沈达谦常常做梦,梦境通常包含了许多熟识的人和事,但多数情节冗长且模糊,或尴尬,或凶险,更多的是纷杂无聊。他没做过这样清晰、离奇却平静的梦——像是什么事情即将来临的预兆。

梦中的这一幕静谧而绵长。他与白鸟安然对视,仿佛外面的世界已经停止转动。

沈达谦原本并不懂美容,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会在外貌上一掷千金。至于他为什么进了美容机构后一路做到部门经理,被本地名媛们爱到发狂,老板田姐是这么替他解释的:“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张脸。他有一种天生的让人信任的气质。”

沈达谦一头雾水地抬头,看着周围一群肤白胜雪、妆容精致的芳疗师——田姐对旗下BelleEpoqueSPA的芳疗师有一套微妙的外表挑选标准,首先皮肤必须好,五官对称悦目,但又不能是标准意义上的大美女,其次才是聪明、大方、有耐心。

她们与他坦然对视,笑意中满是心照不宣的喜爱。

“谁能抗拒这张脸呢?真诚,羞怯,没有攻击性……就像那种虽然自己有心事,还是愿意无条件对你付出的人。”

“也不是‘像’,”田姐想了想,补充道,“他就是那种人。”

沈达谦自小成绩稳定,和善待人,从不惹事,擅长早睡早起,像一杯绝无刺激成分的白开水,优秀得乏味。除了打篮球时会凭空钻出一帮女粉丝把球场一侧牢牢围住,他平常可以轻松隐形于人群,乃至化身墙壁,变成毫不起眼的背景板。

他就是传说中从未有过所谓“叛逆期”的男孩子。

这样的他,只有中学时在大街上,在大庭广众之下,打过一次架。

拳脚自然是不行,他那能不经大脑反应持球过人上篮的身体,似乎是被自己想暴力伤害另一个人的意图吓坏了,茫然又笨拙。

他只造成了一些声势上的威吓,挨过几下之后,最终被对方一拳撂倒。那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下颌骨左侧,造成的剧痛令他一生难忘:仿佛有什么东西直接在他大脑里轰然爆炸了,白光冲天。

摔倒时,他在路沿上磕破了额头和颧骨,冲击力又让牙齿划伤了自己的脸颊内侧。

糟透了,一切都糟透了,嘴里的味道也糟透了。在此之前,沈达谦从没听过“人类的面部毛细血管密集”这种生物教材上根本不教的冷知识。

见他吐出大口鲜血——其实原因只是口腔壁划伤——在场所有人都蒙了,包括他自己。好好的一场荷尔蒙飙升的大战就这样,在微妙的冷场中草草结束。

彼时,同样年少的章小安冷静地把他赶回家,在父母发现之前,把血衣和大量洗涤剂扔进洗衣机里。她在洗衣机的运转声中轻车熟路地帮他处理伤口,白皙洁净的手指被他的血染成朱红色。

他头一回见大量原属自己的宝贵血液盛在了身体这个容器之外,在纱布和毛巾的清理下变作一文不值的废弃物。他大受冲击,语气不自觉有些哀伤:“好多血啊……”

“放心,远远死不了。”章小安说。

他藏起羞愧,强装镇定:“你怎么……完全不怕?”

他挨了一记“眼刀”。

“你觉得呢?”

沈达谦怔了怔,忽然明白,脸红起来:“不、不一样吧?”

她语气冷漠:“本质一样。人不过是一台组合型的机器,零件就只是零件,构成相同。”

“你们女孩子都这么可怕的吗?”

“我们女孩子有多可怕,你根本猜都猜不到。”章小安粲然一笑。

那时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章小安的笑容了,他怔怔地看着笑意如暖光般在那张脸上漾开去,竟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章小安弯下身,亲昵地把一手嫣红擦在他的牛仔裤腿上。

大概就是那时,他模模糊糊地想,章小安是个当变态杀人狂或者医生的料。

嘀——

楼层到了,面色凝重的人群从满载的电梯里鱼贯而出。沈达谦挤在中间,回忆这些少年往事。和他肩膀相抵的人们手里捏着各种单据,巨大的X光片装在半人多高的塑料袋里。一个年轻女人紧紧抱着一个很小的孩子走在沈达谦身前,那孩子瑟缩着伏在母亲胸前,像是被这座人来人往的大医院里的紧张氛围吓住了。

沈达谦边走边偷偷试着对那个孩子露出搞怪的笑容,孩子只是眼神涣散地望着他,毫无反应。一个擦身而过的男人抬头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他忙收住鬼脸,强装镇定地走开了。

虽然事先已经打过电话,他还是在门诊大楼里绕迷了路,不得不询问导诊台的小护士骨科的位置。

就在走廊尽头,再右拐过去。

“哎,”娃娃脸的小护士喊住他,“先生你挂好号了吗?挂号处在一楼,不在这边哦。”

“我是来找人的……骨科刚调回来的章医生。”

“找章医生?你是她什么人?”小护士露出一种半客气半警惕的神色,“要不,我帮你去找她吧。”

沈达谦不自在地顿住脚步:“也行。我是她哥,姓沈。”

小护士敷衍地笑了笑,脸上依然挂着古怪的神情:“她姓章,你姓沈,表兄妹吗?”

大厅里闹哄哄的,不同年龄与表情的面孔在他身边匆匆来去,目的明确地奔向某处。沈达谦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解释这件事了。它只是生活这块针法繁复的钩花片上一根较显眼的线头,只是挑起这一处,便必定需要扯出全部,从头陈述一遍自己的家庭史。记不起多少次,别人兴趣盎然抓住这个话题不放——是吗?再说一遍,我没听太懂。所以你们到底是不是兄妹?你们有没有血缘关系?

“她是跟我妈姓的。”他含糊地说。避重就轻。

对方似乎是半信半疑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前言/序言

恒星不会燃尽

书稿完成后,我陷入了情绪消沉的低潮。

朝着截稿日努力的每一天都是充实的,尤其最后一个月,终点触手可及,可又似乎遥遥无期,每天都处在神经紧绷的顶峰,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脑子里只有完成一个故事的迫切渴望。

然后咔嚓一下子,交稿了。(我这个拖延症患者居然提前交稿了!真是连自己也估不到!)

我似乎……失去了生活的目标?

就像神经在长期紧绷之后,猛地放松下来,一根根变成了失去弹性的软绵绵的灰色线绳。对其他工作,对所有在截稿前允诺自己的“有空了就来玩”的娱乐项目,都提不起兴趣——脑子里来来回回转着刚完成的这个故事,想着它是怎样不完美,想着某个情节设置可以更巧妙些,想着哪句台词不够精练,想着哪个段落应该再次删改或扩充……恨不得从出版社夺回稿子,重写一遍。

杂七杂八的儿时兴趣爱好,几乎都变成了成人生活的一部分,而写作甚至变成了长期从事的专业——我是一个异常幸运的人,唯恐轻慢了这份幸运。

一毕业便离家万里追寻梦想,在喜欢的杂志担任编辑,是专职文字的开始。我是一个有着许多短板的写作者,长期、大量的写作(包括各种类型)逐渐补上了我的一些先天缺陷,想来,这样迟才着手长篇虽然被朋友责备太拖延,也算一种另类幸运吧。

真没料到,完成第一部长篇之后,迎来的不是轻松和喜悦,却是无可遏抑的疑虑和悔恨。消沉了将近两周,我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昨天”困住了。

多常见的人生场景,箭已离弦,心知往者不可谏,依然念念不能忘。

写下这篇后记,便是下决心向它说再见了。

如我的偶像英国作家尼尔·盖曼所言,一《恒星,苦橙,以及我爱你》离开作者之手后,就再不受作者控制,反馈的好坏再担心也没用,唯一能做的事是往前走,把下一个作品雕琢完善。

虽然《恒星,苦橙,以及我爱你》涉及了一些常见的人生苦恼,比如亲情与友谊,对爱与肯定的渴望,与人生而必定会遭遇的挫败,这是一个旨在娱人的小故事,没有生死争斗,没有暗黑阴谋,只是说说爱、说说人与人的陪伴,虽然路上有些波折,最后所有苦恼之人都得到了喘息。

现实已经够艰难,故事就是要HappyEnding才像话嘛!

恒星,苦橙,以及我爱你》主人公们少年时读过的小说,都是我少年时喜欢得不行的故事(能看出我是个迷恋科幻/奇幻题材的宅呢),曾给我带来无尽欢乐。原本担心这样算不算“夹带私货”,转念一想,不写自己认可的事物,难道要写自己觉得不行甚至讨厌的吗?顺手安利,请勿错过。(富恩特斯《阿尔特米奥·克罗斯之死》是2018年读过最喜欢的书,扪心自问没法写出那样的作品真是太打击人啦!)

在此感谢从小放任我做自己喜欢的事的父母、姐姐;感谢给我定期喂食保证我正常运转的老公许医生,也感谢你解答我一些医学常识问题(书中错误的部分,责任则全在我);感谢鞭策我努力工作的朋友——谢谢琉玄跟我互相监督进度,谢谢杨笑汝跟我聊编剧心得,谢谢鳄鱼姐带我出门吃好吃的;感谢写稿期间给了我许多正面鼓励的编辑欢欢;感谢支持我赶稿之外的精神娱乐生活的英俊爱豆Jared和DC家动画……谢谢你们。我就像是缺乏阳光会废掉的超人,而你们是用爱给了我能量的金色恒星。

恒星不会燃尽,我已前往另一个星系。

惟愿正捧着这《恒星,苦橙,以及我爱你》的你,因它度过了一小段轻松愉快的时间。

罗赛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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