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刘慈欣:“凡尔纳让我找到了新的创作方向。”
百度凡尔纳计划启动的源头,著名法语翻译家陈筱卿精校译本。
著名科幻作家刘慈欣、郝景芳联袂推荐。

内容简介

  法国军官塞尔瓦达克上尉和勤务兵本-佐夫,突然被一阵巨大的震动给震得晕了过去。二人醒来时,发现太阳西升东落;白天和黑夜都变成了六个小时;谢里夫河的河岸只剩下了一侧;地中海的海浪比平常高出好几倍……
  

当塞尔瓦达克和幸存者们一起救助了天文学家罗塞特教授之后,才发现:他们竟然落在了一颗与地球擦肩而过的彗星上。
  

在上尉的带领下,众人在彗星上游历了太阳系,两个彗星年后,彗星与地球再次擦肩而过,他们得以重返家园。

作者简介

儒勒·凡尔纳,法国科幻作家。
  

凡尔纳是一位职业科幻作家,终其一生创作了上百部作品,其作品译本仅次于英国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高于莎士比亚。
  

凡尔纳与英国的威尔斯被读者并称为科幻小说之父。

  陈筱卿,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法语专业,后赴法国留学。现为国际关系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有法语译作约800万字

精彩书评

凡尔纳让我找到了新的创作方向。
  ——刘慈欣

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预言了潜艇,但是他的小说能够成为经典,并不仅仅因为如此,更在于他描写潜艇在海底开展探险活动,在文学层面展现了一种新的技术产生后,给人的生活带来的那种震撼、冲突,那种波诡云谲的想象。这是促使他写科幻小说的根本。
  ——韩松

目录

第一部 
第一章 塞尔瓦达克上尉约定与蒂马塞夫伯爵决斗 / 002
第二章 上尉与他的勤务兵本-佐夫的档案 / 009
第三章 我们将看到塞尔瓦达克的诗的灵感意外地被击毁 / 014
第四章 是什么让读者发出无尽的惊叹和疑问 / 019
第五章 难以捉摸的奇怪现象 / 020
第六章 跟着塞尔瓦达克一起进行新领域的第一次远足 / 030
第七章 本-佐夫认为自己应该指责总督对他的不公 / 038
第八章 金星与水星很有可能相互碰撞 / 046
第九章 塞尔瓦达克上尉满脑子的疑问,无法得到答案 / 053
第十章 他举起望远镜手持探测器,想要发现阿尔及尔省的某些遗迹 / 060
第十一章 逃过一劫的塞尔瓦达克上尉又找到了一个小岛 / 067
第十二章 普罗科普二副现在只得听从上帝的安排了 / 074
第十三章 英国军官,以及一颗飞到海平线以外的炮弹 / 082
第十四章 紧张的国际关系和地理纷争的缘由 / 091
第十五章 大家在讨论能否摸清真相,也许接近真相了 / 099
第十六章 塞尔瓦达克掌握着一个广阔大陆剩余的所有一切 / 108
第十七章 齐心协力,同舟共济 / 115
第十八章 古尔比岛上,谁在迎接总督和处理种种事务 / 124
第十九章 大家一致推选塞尔瓦达克上尉担任“加利亚”总督 / 133
第二十章 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海平线上有点亮光 / 140
第二十一章 美丽的夜晚,大自然给“加利亚”送来让人欢悦的惊奇 / 147
第二十二章 以一个小小的奇特有趣的物理的经验作为结束 / 154
第二十三章 是谁让“加利亚”的居民们如此激动不已 / 161
第二十四章 上尉和二副终于解开了这个宇宙秘密的谜底 / 168

第二部 
第一章 众人向加利亚星球上的第三十六位居民欢呼致意 / 178
第二章 最后那句话想必让读者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意思 / 187
第三章 有关太阳系的非常著名的老彗星和其他彗星的情况 / 195
第四章 罗塞特对自己的命运感到十分激动,这颇发人深省 / 205
第五章 学生塞尔瓦达克被帕尔米兰·罗塞特侮辱得够呛 / 213
第六章 帕尔米兰·罗塞特坚信岛上人的物资严重不足 / 224
第七章 伊萨克发现一个发财机会,利润高达百分之一千八百 / 231
第八章 教授和他的学生们玩起了天文数字的游戏来 / 239
第九章 木星将成为那个被称之为彗星的星球的最大干扰者 / 248
第十章 很显然,在地球上比在“加利亚”做生意更好 / 257
第十一章 加利亚人想着漫游太空的情景 / 266

精彩书摘

第八章金星与水星
  

很有可能相互碰撞
  

太阳很快便升了起来,所有的星星在这强烈的光芒之下纷纷地隐退了。不可能再继续观测了。只有等着随后的几个夜晚再来观测了,如果天气状况好的话。
  

至于那个圆盘,它的光亮已被一片乌云遮断,塞尔瓦达克上尉怎么也未能寻找到它的踪迹。它消失不见了,它要不是远遁了,就是拐来拐去,不知所终,反正是遁出上尉的视线了。
  

天气变得非常好,天空刮了一阵西风后,现已几乎完全停息了。太阳照常从新的海平线上升起,而且极为准确无误地落在对面。白昼与黑夜均精确地为六个小时,所以,结果便是太阳丝毫没有离开新的赤道,其移行轨道就是穿过古尔比岛的。
  

与此同时,气温在不断地升高,塞尔瓦达克上尉每天都要不止一次地看一看房间墙上挂着的温度计,1月5日这一天,他发现温度计在阴凉处显示的温度竟然高达摄氏五十度。
  

毫无疑问,茅屋倒塌之后尚未修复,但塞尔瓦达克上尉和本-佐夫已经将石头哨所的那间大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屋子的四面石墙保护他们不受狂风暴雨的侵袭,而且也使得他们避开了白昼的炽热。热浪开始肆虐,特别是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来遮挡热辣辣的太阳时,无论是塞内加尔还是非洲的赤道地区也都从未有过这么炽热的日光的。如果气温一直如此下去的话,那么岛上的所有植物就会被晒干枯死的。
  

本-佐夫是个老实本分之人,不想因为气温异常而大惊小怪,但他毕竟也已汗流浃背了。他不顾上尉的一再规劝,绝不愿意撇下去悬崖顶上观察的任务。他站在那上面,观察着地中海,那海似湖水一样平静,却始终未见任何船只。可是,他仍死守在那里。正当晌午,骄阳似火,只有身体如铜墙铁壁一般才能扛得过去。
  

有一天,塞尔瓦达克上尉看到他仍在观察时,便说道:
  

“天哪!你是不是在加蓬出生的呀,怎么不怕热?”
  

“不是,上尉,我生在蒙马尔特,与加蓬差不多!”
  

既然老实的本-佐夫声称在他钟爱的那蒙马尔特高地同非洲火热的地区一样酷热,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种异乎寻常的酷热必然影响着古尔比岛上的植物。而这种自然条件让这种气候变化形成的结果明显地显现出来了。没用几天,树木的枝枝丫丫就汁液充盈,全都活泛起来。树木的嫩叶出芽,骨架儿显现,随即便枝儿满叶儿茂,花朵绽放,果实累累。粮食作物生长情况也是如此。麦子出穗,玉米生苞,明显至极。草原上铺起了厚密的一层青草。这一时期,割草、收庄稼、采摘果实等工作相继而来,夏季与秋季已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为什么塞尔瓦达克上尉对天文学并不太精通呢?他的确是说过:
  

“如果说地轴的倾斜度改变了,而且,如同所有的情况所表明的那样,它同黄道形成了一个直角,那么现在,这儿的事情便同木星上的情况一模一样了。再无季节之分,气候终年不变,春夏秋冬全都一个样了。”
  

随即,他又急忙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实在的,真弄不懂!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变化呢?”
  

季节如此匆匆,令上尉和他的勤务兵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么多的农活一齐拥来,显然人手不够。岛上的“居民”都在那儿,就俩人,收获的问题实在难以解决。再说,天气火热,一个劲儿地干这么艰难的活计,也是挺犯难的。不过,待在石屋里倒还能够忍受。石屋里食物充足,再说了,现在,海上风平浪静,天气晴朗,他俩可以盼着有一条船驶过能够看到这个岛子。事实上,地中海的这一部分海面,在平时,无论往来这一带的本国的船只,抑或是其他各国往来于沿海各地的船舶,都是穿梭不断、川流不息的。
  

这种分析是正确的,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始终没有见过海上有任何一条船驶过。本-佐夫若不是有某种遮阳物替他挡住毒日头的话,那他待在悬崖顶上,肯定会被烤成肉干的。
  

这段时间,塞尔瓦达克上尉一直在试图回忆在中学和军校期间学习的东西,但是纯属枉然。他拼命地运算,想要把地球上出现的新情况弄个一清二楚,但却没有多少效用。然而,他在想,如果地球在地轴上的自转改变了,那么地球围绕太阳的公转应该也有所改变的,因此,一年的天数也就不再可能是相同的,它或是增加,或是减少。
  

其实,非常明显,地球在靠近太阳。它的公转轨道显然是改变了,这一改变不仅可以解释气温不断升高的原因,而且新的观测也许会让塞尔瓦达克上尉发现,地球的这种向太阳靠近,有可能会被太阳的引力中心吸过去。
  

眼前的这个太阳,确实比那些奇怪现象发生之前所呈现的那个太阳,直径大了一倍。现在的太阳,正是观测者们站在金星表面,或者说站在一个距离太阳达两千五百万法里的地方时,所看到的太阳那么大。因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现在的地球离太阳的距离只有两千五百万法里,而不是三千八百万法里。现在必须弄明白,这个距离会不会继续缩短,如果会继续缩短,那么我们就应该担心一旦地球失衡,就肯定会被太阳吸引到它的表面上去,那样地球便被毁灭了。
  

如果说白昼观测天空条件不佳,那么夜晚则就十分便利了,呈现在塞尔瓦达克上尉面前的是一片灿烂的夜空,夜空中繁星点点,行星和恒星密布其中,宛如一张巨大的字母表,可上尉却十分恼火,因为他无法认出它们。无疑,在他看来,星星们并没有任何变化,无论是大小,还是相对的距离,均皆如此。大家都知道,太阳以每年六千万法里的速度向着武仙座移动,但是人们却没发现其确切的位置变化,因为这些星球的距离太遥远了。同样,牧夫座α星在太空中的运行速度为每秒二十二法里,比地球的运行速度快三倍。
  

不过,如果说恒星的变化无法知晓的话,那么行星却不然——起码在地球轨道内侧运行的行星就都可以看到。
  

金星和水星便是如此。金星在离太阳平均两千七百万法里的地方运行,而水星则距太阳一千五百万法里处运行。因此水星的轨道被包围在金星的轨道内,而地球的轨道则将它俩围在其中。因此,塞尔瓦达克上尉在久久地观测和深沉的思索之后发现,地球现在从太阳那儿吸收的光和热,差不多与金星从太阳那儿吸收到的光和热相等,这正是灾难发生之前太阳供给地球光和热的一倍。因此他得出结论,认为地球早就大大地靠近太阳了。当他再次观测那个美丽的金星时,他更加相信,连最无动于衷的人,在清晨或晚上,即使金星离开太阳的范围,也都会对它赞不绝口的。
  

金星——古人谓之曰“启明星”“晚星”“晓星”“牧羊星”——从未有过哪一颗星星有这么多美好的名字,现在它已出现在塞尔瓦达克上尉的眼前,它的形状较大,像一轮小月亮,肉眼完全能清晰地看到它的圆缺变化。当它呈月牙形时,太阳光通过大气层的折射,可以一直到达无法看到它的地区。这可以证明,金星有一个大气层,因为金星表面能够折射太阳光。而它呈新月形时的某些亮晶晶的光点就是一些高山,施勒埃特颇有道理地认为它们比勃朗峰高十倍,系金星半径的一百四十四分之一。
  

因此,塞尔瓦达克上尉这时候认为自己有理由确定,此时的金星已经并非是位于距地球两百多万法里的地方了,而且他也将这一情况告诉本-佐夫。
  

“好,上尉,”勤务兵回答道,“离它两百万法里就更好了!”
  

“若是两军对垒,那可是够远的,不过,对于两个星球来说,那就算不了什么了!”塞尔瓦达克上尉说。
  

“结果会怎么样呀?”
  

“那我们将落到金星上去了!”
  

“呃!呃!上尉,金星上有空气吗?”
  

“有的。”
  

“那水呢?”
  

“当然有。”
  

“那好吧!咱们就去看看金星!”
  

“不过撞击会很可怕的,因为这两颗行星现在似乎是在相反的方向运行的,而它俩的体积几乎相等,撞击时双方都是恐怖的!”
  

“那不就像是两列火车迎头相撞罢了!”本-佐夫平静地说,这让上尉十分惊讶。
  

“没错,就是两列火车相撞,蠢货!”塞尔瓦达克上尉答道,“不过,这两列‘火车’比地球上的两列快车速度快上一千倍,肯定会造成其中一颗行星,或者说不定是两颗行星变得粉碎,那时候,你琢磨着你蒙马尔特的小土包会成什么德性吧!”
  

这句话正中本-佐夫的要害。本-佐夫牙关紧咬,双掌紧握,不过,他克制住了自己,片刻过后,他隐忍住了,没有因“小土包”几个字而咆哮起来。
  

“上尉,”本-佐夫说,“有我在哩!……您发命令吧!……要是有什么办法阻止这两星相撞的话……”
  

“没有,蠢货,你滚开吧!”
  

被上尉骂了一顿的本-佐夫灰溜溜地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随后的几天里,这两颗行星相互间的距离在缩小,而且很明显,地球在沿着新的轨道运行,即将切入金星的轨道。与此同时,地球也越来越接近水星了。这个水星肉眼很少看得见,除非它出现在东边或西边远离太阳最大偏角的时候,它才会显露出它美丽的容颜来。水星的圆缺变化与月亮的变化相同,它能够反射太阳光,太阳给它的光和热是给予地球的七倍,由于它的自转轴倾斜度很大,所以几乎不存在什么热带和寒带。它的赤道带、它的那些高达十九公里的高山等,使得古人将它称之为“闪闪发光的”圆盘,由此而引起大家的关注。
  

不过,危险尚不是来自水星,而是来自金星,金星的撞击威胁着地球。将近1月18日,这两颗星球的距离已缩小至一百万法里了。金星的强光照得地球上的物体形成一些很浓的阴影。可以看到它自转一圈的时间为二十三小时二十一分,这说明它的昼夜长短并没改变。现在已经可以看到金星上空所飘浮的云彩以及一块乌云在金星表面所投下的暗影。隐隐约约地还可以看到它的七个斑点,如比昂奇尼所说的那样,它们是真正的海,而且彼此相连通着。这颗美丽的星球在白昼时清晰可见。不过,此刻的塞尔瓦达克上尉并没有当年拿破仑的雅兴,因为督政府时期,拿破仑是中午时分看到了金星,曾经兴奋地说道:“这是我的星!”
  

1月20日,这两颗本来是按天体规律正常运行的行星,距离还在继续缩小。
  

“我们的非洲同事们,我们的法国朋友们,以及两个大陆的居民们,该有多么惶恐不安呀?”塞尔瓦达克上尉时不时地会这么想,“两大陆的报纸将刊登些什么样的文章呀!教堂里该有多少祈祷的人呀!大家都认为是世界末日来临了!我在想——愿上帝饶恕——世界末日从未像今天这么近在眼前了!我么,在这种情况下,我真搞不明白,竟然没有一只船来到这座岛屿,把我们带回国去!总督也好,陆军部长也好,他们有时间想到我们吗?两天之内,地球将撞得粉碎,其碎片将随意地在太空飘浮着!”
  

撞击的事或许不至于会这么轻易发生的。
  

恰恰相反,从这一天开始,那两个可怕的星球似乎彼此在渐渐离开。非常幸运,金星和地球的轨道并不吻合,因此,碰撞并没有发生。
  

当塞尔瓦达克上尉将这个好消息吿诉本-佐夫的时候,本-佐夫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1月25日,两个星球相距较远了,相撞的问题可以不必担心了。
  

“不管怎么说,”塞尔瓦达克上尉说道,“这次我们与金星相遇,使我弄明白了一点:金星没有月亮环绕它!”
  

事实上,多米尼克·卡西尼、肖特、蒙田·德·利穆热、蒙巴隆以及其他几位天文学家曾经十分肯定地指出金星是有一个卫星的。
  

“不过,”赫克托尔·塞尔瓦达克补充说道,“我们也许在月亮移过之时本可以捕捉到它的,那我们就一举两得了。真倒霉!我将永远也解释不清天空的这番乱象了!”
  

“上尉?”本-佐夫说。
  

“你想说什么?”
  

“在巴黎,卢森堡公园的顶端,是不是有一个大房子,上面鼓着一个大包?”
  

“你是说天文台吗?”
  

“正是,难道住在里面的那些大人先生们就解释不了这一切?”
  

“他们倒有可能可以解释的。”
  

“那咱们就耐心地等着他们去解释好了,上尉,咱们还是处之泰然吧。”
  

“我说,本-佐夫呀!你知道处之泰然是怎么回事吗?”
  

“知道,因为我是士兵。”
  

“什么意思?”
  

“士兵么,就是干不了别的,只知道服从命令听指挥,咱们就是这种情况,上尉。”
  

赫克托尔·塞尔瓦达克没有回答他的勤务兵,但是,可以肯定,他至少暂时放弃了解释此时此刻他无法解释的想法。
  

再者,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就要发生,其后果可能事关大局。
  

1月27日上午九点光景,本-佐夫十分平静地前来找上尉。
  

“什么事?”塞尔瓦达克上尉问道。
  

“发现一条船!”
  

“蠢货,这么重要的大事你都无所谓似的慢吞吞地走来报告!”
  

“那是呀!我们不是说过对什么事都要处之泰然吗?”本-佐夫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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