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文学不过是木工……这两者都是艰难的工作,都是在和现实打交道。现实这种材料和木头一样坚硬。——加西亚?马尔克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百年孤独》作者

英文原版获4.5星高分评价,引发无数共鸣与向往!

特邀青年插画师冠楠创作二十余幅版画,生动地呈现木匠生活细节!

女主编到女木匠的变形记,如何才能找到生活的真实感——

“生活比一块2×4的木板更加宽容。”

“你要比工具更聪明,重要的是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

“观察一个知道如何使用工具的人,感受操作工具时的技巧和漫不经心是非常令人着迷的事。”

“当你的手指抚摸着一块原木、一把木制搅拌勺或一块楼梯扶手的时候,你能感觉到来自自然的颤动,来自熟悉事物的温度,以及‘它属于土地’的微弱哼鸣。”

内容简介

  尼娜本是一名网站主编,朝九晚五,按部就班,在电脑前编辑着夺人眼球的标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赚取点击率。这样的工作虽然给了她稳定的收入和保险,但是也让她感觉脱离了“真实感”。在痛苦与煎熬中,尼娜决定辞职。

  辞职后的尼娜应聘了一份木匠助理的工作,根本不熟悉木匠工具与术语、没有半点经验的她就这样踏入了木工行业,这是她转变的开始,也是《木匠手记:如何更真实地生活》成书的契机。

  半路出家的尼娜从卷尺的用法开始学起,成为另一名女性木匠玛丽的助手,辗转于各种工程之间。在书中,尼娜以锤子、锯子做引子,讲述了他们一起砌墙、修补露台、翻新厨房、改造房子等各种工作的经历,其间也穿插着木工行业的小知识(比如楼梯台阶高度的规定和木工工具的历史沿革)。充满了汗水、脏话与不确定性的木匠生涯让尼娜学会了如何比工具更聪明,让她更加理解了奥维德、加西亚·马尔克斯、契诃夫等文豪的文字,更重要的是让她找到了“如何更真实地生活”的方式。

作者简介

尼娜·麦克劳林,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的英语与古典文化研究专业,曾任《波士顿凤凰报》的编辑,并为《信徒》(Believer)、《书痴》(Bookslut)、《洛杉矶书评》(LosAngelesReviewofBooks)等刊物供稿。2008年,尼娜毅然辞职,告别了熟悉、稳定的传媒行业,转而成为一名木匠助理,开始了全新的职业生涯。成为木匠并没有降低尼娜对文字的敏感度,在打磨木料的同时,她还经营着自己的博客,用键盘记录、分享作为一名木匠的经历与见解。

精彩书评

没有一《木匠手记:如何更真实地生活》会让我既想要重读一遍奥维德,又想动身重铺浴室的地板,也没有一《木匠手记:如何更真实地生活》让我坚信这两件事我都能办到。我爱它。——罗西·沙普

麦克劳林毕业于古典文学专业,她的回忆录点缀着神话故事、哲学和历史,但是她也加入了恰到好处的嬉笑怒骂。最终的产物是一本让人读来心旷神怡的书,是回忆录,是成年人的成长故事,也是对体力劳动的颂歌。——得布·贝克《联盟领导人报》

聪慧睿智,肌肉发达,吃苦耐劳,诗情画意……麦克劳林的声音富有智慧和幽默,充满好奇和机敏,所以……她带给我们一首魅力十足、引人深思、极度可爱的对于工作、生活和学习的颂歌。

——茱莉亚·詹金斯《书架意识》

《木匠手记》不仅让读者看到了尼娜成为木匠的过程,而且也看到她仍旧可以用文字创造奇迹。——芭芭拉·泰鲁,独立界

目录

第一章 卷尺:带来严峻挑战的第一个工具

第二章 锤子:你永远不知道你会找到什么

第三章 螺丝刀:静物的任性

第四章 夹钳:压力的必要性

第五章 锯子:知道在什么地方用力

第六章 水平尺:调整,调整,不断地调整

精彩书摘

  升职后依然不开心

  有七年的时间,我每天都要步行经过哈佛大桥。早晨经过时,太阳在我左肩的位置;傍晚时,能看到夕阳映红整片天空。

  我太喜欢这座桥了,喜欢它向前延伸的样子,它是查尔斯河上跨度最长的一座桥。

  1958年,麻省理工学院一个兄弟会的准会员奥利弗·斯穆特测量了这座桥。他是男生里身材最矮小的,其他会员们让他翻着跟头滚过整座大桥,用他头顶到脚尖的距离丈量了大桥的长度,结果是364.4“斯穆特”,即659.82米。之后,每隔一年兄弟会的会员们就会重新粉刷一遍人行道上的标记,每10“斯穆特”一个标记。20世纪80年代,这座桥进行了翻修,人行道的石板沿用了“斯穆特”这一长度单位。离开兄弟会后,奥利弗·斯穆特继续为测量事业做着贡献。为了纪念斯穆特作为计量单位诞生50周年,桥下竖了一块牌匾,上面注明:奥利弗此后执掌了美国国家标准协会和国际标准化组织。

  从我在剑桥的公寓到波士顿的报社办公室总共3英里,这座桥是必经之路。在天气和时令合适的时候,尤其是交完稿的日子,在回家的路上能看到粉色的晚霞,一条一条铺满天空,其他那些城市里冷清昏暗的时间,灯光就变得尤其重要,街灯、车前灯、琥珀一样的车尾灯,闪闪烁烁,照亮前方的路。河水波光粼粼,流经上游的剑桥,在波士顿这座城市下流淌。有时能看到月亮。有时有几颗星星。桥上的风吹得更为猛烈。游客会递给我相机,让我帮他们以河水和天际线为背景拍照。我要躲避人行道上慢跑的人和自行车道上骑行的人。

  过桥的时候我基本都是只身一人,有时候是醉了,有几次还哭着,有一次被一个不怎么喜欢的人亲了一下。过桥的这段路是大脑用来摆渡的时刻——早晨通往办公桌、噪音和钥匙碰撞的哗哗声,通往点击、采访、故事思路的忙碌,晚上则是远离办公桌,通往家和宁静,通往小酒吧,通往不必交谈、不必思考、不必精明、不必点击鼠标的休闲。

  我踱过大桥,冬日里的寒风吹红我的脸颊,夏日里,汗水浸湿我的衣背。我走到报社的办公桌前,这里是我从大学毕业后就开始工作的地方。一开始我负责做目录,就是把全城每一场音乐会、行列舞、艺术展览、喜剧表演、诗歌朗诵比赛、电影放映的时间都录入庞大的数据库当中,每周如此。我报道过廉价的萨尔瓦多餐厅,采访过大卫·科波菲尔,为艺术色情集体写过侧写,为纪录片电影写过影评,报道过关于贞操的会议,也写过有关波士顿的书籍、作者和文学场景的文章。最后我终于升了职,成为网站的总编辑,也就是说,我的工作就是保证每个故事都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位置。这意味着很多次的点击。

  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中,我都十分热爱这份工作。我喜欢它的节奏、它的忙碌和间歇,喜欢办公室的大部分人,喜欢大家在截稿日之前所有疯狂的码字、所有的观点和扯淡。听着有故事的作者打来的电话,我们收集稿件、交付印刷、出版发行——新闻编辑部是让人充满快感的地方。我很骄傲自己是其中的一分子,这是何其幸运的事情啊。每天都能在这样的地方工作,聪明的疯子围着你讲故事,所有人都创造着一种有历史的东西,都致力于大篇幅、探究性、有针对性的新闻,他们是波士顿最有能量的一群艺术评论家。

  和我坐在一起的是一群怪人,他们中有的机智犀利,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从不把衬衣塞到裤子里;有的宛如流浪汉,在成为记者之前居无定所;也有的在做那些“让世界变得更美好”、曝光不公平现象的新闻;他们就坐在办公桌前,像着了魔一样又专注、又暴躁地工作,直到被你拖进酒吧里,才会和你聊起他们是怎么追“感恩而死”这个乐队的。

  执行编辑是一个脾气暴躁却慷慨善良的愤青,他帮助创立了这份报纸,坚定地相信着报纸的力量和必要性。

  美术编辑的记性好得像百科《木匠手记:如何更真实地生活》,他会咒骂着挥舞着拳头,在工位隔间的地板上摔着书,他的标准总是高得别人难以企及。

  专栏作家来自遭受过沉重打击的布洛克顿镇,她每周都在专栏里写一写这个城市最奇怪的人,我觉得这可能是全世界最酷的工作了。在我印象中她要比我高出一头,但是不久前见她的时候,我觉得我俩几乎差不多高了。我着实吃了一惊,有一瞬间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得了某种缩骨病。

  这些人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

  我一直不能相信自己曾经是多么幸运。每次被问到“你是做什么的”的时候,我都会很骄傲地回答。这正是我想要的东西,直到有一天事情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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