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李安特别审订并授权传记
  ·特别收录李安与柴静、陈文茜对谈《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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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电影二十年,以我现在的成绩,我就是再拍十年烂片,还会有人找我拍电影。可是对于观众,对于期待你的人,要有一个交代。这是你作为一个有天分的人,欠观众的一个人情。
  ——李安
  2010年,据民调显示,*受台湾民众信任的名人,排在第三名的,是李安。
  2012年,美国《娱乐周刊》评选出全球25位仍在坚持拍电影的“*伟大导演”,上榜的华人导演,是李安。
  站在荣耀的**,李安没有食言,他珍惜自己的天分,他没有拍烂片。2013年,他交出了《少年派的奇幻漂流》这样一部近乎“神作”的作品,并借此片获得第85届奥斯卡导演等4项大奖。他还了观众一个人情,却欠下观众一个更大的人情。
  用李安的话说,“拍电影是个很真切的体验,里面有着我多少的挣扎”。
  “它是一种颠倒众生、真情流露的做作。”
  “它是我的青冥剑,是我心里的玉娇龙,是我心底深处那个自作多情的小魔鬼。”
  “它是我企图自圆其说所留下的一笔口供。”
  “它是我想要了解这个世界的一点努力。”
  《十年一觉电影梦》,讲述一个导演的自我修养。

内容简介

  《十年一觉电影梦》是导演李安以人称口述的方式,讲述自己电影生涯个十年的追梦历程。这不仅是一个坚持“理想不死”的电影人的成长告白,更是一部探究“如何面对磨难和荣耀”的自我对话。
  美国《时代》周刊说,李安荣膺“全球具影响力的艺术与娱乐人士”,当之无愧。
  张艺谋说,在东西方世界里游刃有余地行走的导演,恐怕华语影坛里只有李安一人。
  陈文茜说,李安终于跃上,成了东西方电影世界没有人可以忽视的导演。
  站在荣耀的**,李安却通过《十年一觉电影梦》告诉所有人,他眼中的自己,是“一个没用的人”:
  他,两次高考落榜,却意外步入舞台生涯;
  他,在纽约名校高分毕业后,遭遇“毕业即失业”;
  他,在美国煮饭、带孩子,做全职“家庭煮夫”,整整六年;
  人往四十岁走,他才华满腹,却只能在剧组守夜看器材,扛沙袋,做苦力。他“不好意思再谈什么理想”,却不知理想已深埋心底。
  李安活得很明白。他说,我真的只会当导演,做其他事都不灵光。
  《十年一觉电影梦》,讲述一个导演的自我修养,一个男人的征服与温存。

作者简介

  张靓蓓,原籍山东省桓台县,出生于高雄县左营,成长于台中县梧栖。辅仁大学大众传播系毕业,美国佐治亚大学视听传播硕士。
  曾任:《中国时报》主任记者,台北市立美术馆编辑,辅仁大学大传系、东海大学美术系讲师,纪录片《无米乐》及“全景映像季:《生命》、《部落之音》、《梅子的滋味》、《天下家》”媒体总监。
  现任:财团法人国家电影资料馆馆长,并持续写作。
  著有:《凝望·时代:穿越悲情城市二十年》、《声色盒子:音效大师杜笃之的电影路》、《电影灵魂深度的沟通者:廖庆松》、《不见不散:蔡明亮与李康生》、《梦想的定格:十位跃上世界影坛的华人导演》、《十年一觉电影梦:李安传》等书。
  主编:《边缘视角:吴其谚文集》。
  译有:《再见楚浮》、《大都会博物馆美术全集:埃及和古代近东》、《大英视觉艺术百科《十年一觉电影梦:李安传》》等。

  李安(AngLee),1954年10月23日生于台湾屏东潮州,祖籍江西。自幼生长在书香门第,父亲是一所中学的校长,治家严格,颇有古风。
  1975年毕业于“国立艺专”戏剧电影系,1978年赴美留学,获伊利诺斯大学戏剧系学士学位,纽约大学电影制作硕士学位。
  1984年以纽约大学电影研究所名毕业后,因未得拍片机会而在家带小孩六年,直到1991年,台湾的中央电影公司找他拍摄《推手》一片,方才一举成名。
  此后一发不可收拾,他在“东西方世界里游刃有余地行走”,除了拍出《推手》、《喜宴》、《饮食男女》、《卧虎藏龙》、《色·戒》等华语片外,也派出了《理性与感性》等英语片,同时还拍摄了《冰风暴》、《与魔鬼共骑》、《绿巨人》等商业片,取得三金人、四金球、双金熊、双金狮的惊人获奖战绩。
  2013年,凭《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夺奥斯卡导演等4项大奖。

精彩书评

  电影比人生简单,比人生理想,它的魅力也在于此。
  ——李安自言电影人生

  李安荣膺“全球具影响力艺术与娱乐人士”,当之无愧。
  ——美国《时代》周刊盛誉李安

  像李安那样能拍中文、英文电影,在东西方世界里游刃有余地行走的导演,恐怕华语影坛里只有他一人。
  ——张艺谋(著名导演)任64届威尼斯影展评委会主席时感慨《色?戒》获颁金狮奖

  跟李安合作是很难得的经验,他跟演员沟通得很好,是我遇过要求高的导演。拍《色,戒》时最怕他改剧本,他改来改去,我对不上台词,就开玩笑说要马上死给他看。
  ——梁朝伟(戛纳影帝)痛感李安执著、敬业,做事严格

  我在北京,听说李安在成名前也曾经做过六年全职父亲,恨不得飞到纽约去亲他一下。
  ——徐小平(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董事)博客撰文仰慕李安爱心与隐忍

  这《十年一觉电影梦:李安传》有一个功能,它可以让你看到从构想到实现之间,要克服多少的困难。
  ——蔡康永(台湾著名主持人)感言李安传记给人启迪

  许多人都知道李安在纽约六年全职家庭宅男的日子,对于一个而立之年的人,有多少人能耐得住这样的寂寞和压力呢?所以不管是年少得志还是厚积薄发,人生就是无常的游戏。坚持着有好戏上演,或许坚持落得啼笑人间,无论如何,这便是人生。
  ——网友“五色全味”

  《十年一觉电影梦》有很多种读法,有很多种读法的书并不多,因为字里行间需要变化出许多层意思,有这样功效的字句组合,必要用心,必要有真东西来发酵的。我可以读到一本电影教科书,读到一本散文集,读到一本生活的心灵鸡汤,读到一本对中西文化、社会纠葛的论述文集,当然,也读到一本传记。
  ——网友“灰土豆”

目录

简体中文版序/李安
繁体中文版序/李安
“知”之喜悦/张靓蓓
种树记/张靓蓓
童年往事
电影梦·生命
推手
喜宴
饮食男女
理性与感性
冰风暴
与魔鬼共骑
卧虎藏龙
奥斯卡
电影梦
李安导演作品年表

精彩书摘

  窝居的六年
  1985年2月,我把所有东西打包成八个纸箱,准备回台发展。就在行李被运往港口的前一晚,我的毕业作《分界线》在纽约大学影展中得了最佳影片与最佳导演两个奖,当晚美国三大经纪公司之一的威廉?莫里斯(WilliamMorriesAgency)的经纪人当场要与我签约,说我在美国极有发展,要我留下来试试。
  当时太太惠嘉还在伊利诺伊念博士,带着一岁不到的阿猫(李涵),学位还差半年就拿到。
  我想:孩子还小,太太学位还没拿到,也好,在美国再待一阵子陪陪他们,也试试运气。经纪人当时极力捧我:“你将来在美国没问题的,若有人认为你是中国人有问题,那是他们的问题。”捧到我没有抵抗力,觉得好像是真的,当然后来成真,但当时谁晓得。
  1986年1月,惠嘉毕业后找到工作,从伊利诺伊搬来纽约郊区同住,刚开始的半年,她真的很难过,都不想活了。不过后来她好像也想开了,家里只要过得去就好。
  同一年我与乔尔?罗斯(JoelRose)合写了个剧本《不是迷信》(IsnotSuperstition),也开始到好莱坞去试试,两个礼拜跑了三十多家公司。他们都是看了我的《分界线》,然后一直吹捧,令我觉得充满了希望。有人建议剧本的某部分得加以修改,两个月后再去,又要再改,就这样来来回回,都没有付费。
  在美国攻读电影的人都尝过写英文剧本的苦头,那几年,我主要做的就是发展剧本的工作:自己写的,找美国编剧润饰、合作的剧本就有好几个;别人的剧本,请我以导演身份改写的,也有几个;自己的构想,找美国作家写的,也有几个。
  这些剧本的初稿,若有人喜欢,就叫你改写,三番五次地修稿,这样一两年耗下去,不是无疾而终,就是继续发展,预算从美金六十万到七百万不等,这是美国所谓的企划炼狱(developmenthell)。据说平均一个本子从初稿到开拍要缠斗五年,那还是指千万分之一顺利拍成的剧本。
  那时期每隔一阵子,就有人说,看到我的学生片,很棒,我们来谈谈怎么合作吧!因为经纪人会把学生片拷贝一大堆,送到各公司去推销。
  就这样,一个计划不成,另一个计划又来了,总有几个在进行,所以老不死心,人像是悬在半空中。
  直到1990年暑假完全绝望,计划全部死光,锐气磨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要回台湾?老是举棋不定,台湾电影那时也不景气。
  1980年初,台湾新电影崛起,但后来受到商业考验,开始消沉。这段期间我跟“中影”洽谈过,企划小野、吴念真虽然好意热心,但讲话都很低调:“没什么希望!”当时真是一筹莫展。有时惠嘉看到我精神上有点吃不下来,就会带我出去吃个饭,那时我们最奢侈的就是去吃肯德基,老大阿猫就说:“我们去吃老公公炸鸡。”
  平常我在家负责煮饭、接送小孩,分担家事,惠嘉也不太干涉我,我们经济不够宽裕,所以我也不太愿意进城。
  我天天待在家里很无聊,有时间就看报纸练练英文,也没什么进步。我这个人是有片拍就来劲,没片拍就没劲,所以惠嘉说过:“他不拍片像个死人,我不需要一个死人丈夫!”如果有案子做,我就会很高兴,到城里找人写剧本,自己做研究,很来劲。如果我看起来很忙,她就不来管我;如果看我从早到晚呆坐在那儿,她就会问:“你到底在干吗?无聊的话找个事做,不一定要是赚钱的事。”
  就这样耗了六年,心碎无数,却一直怀着希望,久久过一阵子,你会看见某位同学时来运转,当然大多数都是虚度青春、自怨自艾地过日子。
  这么多年看下来,我觉得电影这一行真是形势比人强。我那时发现,身边当上导演、又做出点成绩来的,都是持续写剧本的人,而不是打工的人。许多人一出校门就有工作,如剧务、剪接或制作,到后来就继续那份工作,很难再往导演方面发展。
  我曾在纽约街头碰到一个NYU的学弟,比我晚几届,当年他也因学生片红极一时,人又高又帅、口才又好,片子艺术性强,比我的《分界线》受注目。但他至今仍无机会拍片,最多执导HBO(HomeBoxOffice电视台)的片子,不过他还在埋头笔耕创造新的契机。
  NYU毕业的校友,在我之前那几届最杰出的就是斯派克?李(SpikeLee),他也不是上班族,而是持续写作及申请基金会的补助。那时拍电影的老中很多也走这条路,但我对这个没兴趣,因为拿补助拍的都是社会片、实验片,和我的路数不合,加上我又没入美国籍,不是市民。申请基金补助好像还得靠行,混入圈内大家轮流当评审,相互给补助。我资格不够,又不会弄,所以没朝这方面发展。
  当年我就很怕自己像闽南语歌《烧肉粽》歌词里所唱的:“自悲自叹歹命人,父母本来真疼惜,让我读过几年书,毕业之后头路无,暂时来卖烧肉粽……”自怨自艾,久而久之竟不知不觉地就叫卖了一辈子的“来呷烧肉粽”。所以我就赖在家中,不肯去做赚钱的工作。我若是有日本丈夫志节的话,早该切腹了。
  毕业快六年,一事无成,刚开始还能谈理想,三四年后,人往四十岁走,依旧如此,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理想,于是开始有些自闭。
  这期间,我偶尔去帮人家拍片,看看器材,帮剪接师做点事,当剧务等等,但都不灵光。还有一次到纽约东村一栋大空屋去帮人守夜看器材,好恐怖,真怕会遇上宵小或抢匪闯入抢劫。为了身份,还曾干过两天的剧务打杂,做得很笨拙,大家一看我去挡围观的人就觉得好笑,有个非裔女人见我来挡就凶我:“敢挡?我找人揍你!”我连忙走开,闹了很多笑话。后来我只好去做些出苦力的事,拿沙袋、扛东西,其他机灵的事由别人去做。
  我真的只会当导演,做其他事都不灵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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