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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大千是20世纪中国画坛具传奇色彩的国画大师,无论是绘画、书法、篆刻、诗词都无所不通,并享有很高的国际声誉,被西方艺坛赞为“东方之笔”。张大千生于乱世,刻苦成名后,游历世界,曾长年生活于海外,晚年始定居台湾。进入21世纪后,艺术品市场中,张大千的艺术作品动辄成交额过亿,这个一袭长衫、一生漂泊的美髯公穿过岁月的烟尘,再次吸引了世人的目光。

2.《形象之外:张大千的生活与艺术》作者冯幼衡女士是张大千晚年中英文秘书,随侍大千先生多年,是张大千晚年创作与生活的见证者。张大千去世后,冯幼衡以生动的笔触,写下了这一篇篇充满真挚情感的文章,以生动的细节忠实地再现了张大千生活与艺术创作中的逸事。《形象之外:张大千的生活与艺术》呈现了一位重家爱国、有情有义、慈悲大度、不媚权贵、淡薄金钱、视艺术如生命的张大千。

3.此书与同时出版的《借古开今:张大千的艺术之旅》为姐妹篇。《形象之外》重在写人,描绘了大千先生充满个人风格、懂得生活艺术的一面。《借古开今》重在写艺,则呈现了大千先生无与伦比的气魄与才情,把一部中国绘画史完全消融于其艺术创作中。这两《形象之外:张大千的生活与艺术》是大千先生生活与艺术的全面写照。

4.今年是张大千诞辰120周年,国内四川、上海等在5月均有大型纪念活动。此书内容精彩,作者又是张大千晚年的得力助手,希望借此机会得以大力推广传播。

内容简介

这是一本介绍张大千先生的书,内容包括生活、思想与艺术上的成就。作者是张大千晚年秘书,在张大千身边工作多年,又一直从事艺术方面的研究,所以对国画大师张大千先生的有形与无形的世界,能作忠实与深入的刻画。《形象之外:张大千的生活与艺术》涉及范围极广,笔尖所触之处,既严肃又轻松,可说是文学与艺术的探究两备,呈现了张大千生活和艺术中鲜为人知的侧面。同时,为喜爱绘画与研究张大千成功之道的人,提供了珍贵的一手资料。

作者早年是台静农先生的高足,其国学根底深厚;后在张大千身边工作多年,受其艺术熏陶,于张大千去世后,致力于艺术方面的研究;文章用字用词典雅,字斟句酌,非常耐读,对张大千有形与无形的世界,能作忠实与深入的刻画,笔尖所触之处,既严肃又轻松,可说是文学与艺术的探究两备,呈现了大师生活和艺术中鲜为人知的侧面。

作者简介

冯幼衡,台湾大学外文系学士,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艺术考古系博士。为张大千晚年的中英文秘书,曾任教于美国弗吉尼亚理工暨州立大学艺术系、美国加州州立大学洛杉矶分校及河滨分校艺术史系、台南艺术大学艺术史系,现任台湾艺术大学书画系教授。

精彩书摘

序 为艺术立心的大千

台静农

幼衡将她近年所写关于大千先生的文章编成集子,要我写一小序。此时大千正卧病医院,我们心情都非常沉重,而她的书正待出版,一时实不知怎样下笔。幼衡因言:“你只写点你对他的艺事的看法,或朋友间的杂事,我的文章则是忠实的记录,不必有何称美。”幼衡在摩耶精舍任记室多年,日在大千画室左右,见闻自为亲切。以她真诚的性格,任何叙述,皆写实可信,而她明洁的文笔又足以达之,其为大千传记部分的资料,则是无可置疑的。大千一生绚烂,世人多当他是传奇人物,其实也是凡夫。大千平日告诉后生,三分天才七分功力,大千本人并不如此,他是无比的天才与功力,才得超凡入圣的。幼衡希望我能对大千的艺事,有所评价,我固无此能力,即并世的评论,也未必能全窥其真风貌,将来历史自有定评。

且谈一二旧事吧。犹记三十年前陪大千去台中北沟“故宫博物院”看画,当时由庄慕陵兄接待,每一名迹到手,随看随卷,亦随时向我们说出此画的精微与源流,看画的速度,不免为之吃惊。可是有一幅署名仇十洲而他说是赝品的着色山水,他不特看得仔细,并且将是画结构,及某一山头、某一丛林、某一流水的位置与颜色,都分别注在另一纸片上。这一幅画,他在南京时仅一过目,却不同于其他名迹早已记在心中,这次来一温旧梦而已。由这一小事,使我看出他平日如何用功,追索前人,虽赝品也不放过其艺术的价值。

当晚大千在招待所客厅据案作画,分赠“故宫博物院”执事诸君,大家一起围观,只见其信笔挥洒,疾若风雨,瞬息便成一幅。观者欢喜赞叹,此老亦掀髯快意,一气画了二十余幅。因而想到,抗战前,大千任中央大学教授,每周来南京,落脚在张目寒兄家。有次在目寒家客厅,一面作画,一面同三数朋友说笑,画一完成,即钉在墙上,看“亮”不“亮”。这是我第一次才听到画法上有所谓“亮”这一名词,其实便是西画法的“透视”。

幼衡谈到大风堂镇山之宝董源的《江堤晚景图》,要知大风堂镇山之宝岂止一件,多着呢。如顾闳中《韩煕载夜宴图》、董源《潇湘图》、黄山谷书《张大同手卷》,都是大风堂至宝,这三件至宝于我有幸,曾在我家住过短短时日。早年大千将这三件至宝带来台北,台北鉴藏家一时为之震撼;时大千有日本之行,有一老辈想暂时借去,好好赏玩。而大千表示这三件上面都钤有“东西南北只有相随无别离”的印,有似京戏里杨香武要盗九龙玉杯,对方却“杯不离手,手不离杯”。毕竟短时间去日本,带来带去,海关出入,有些不便。由目寒建议,暂存在我家。我于字画古玩,既无可买,亦无可卖,不引人注意。于是他同目寒亲自送到我家,我当时有说不出的惶恐,只得将这三件至宝供养在壁橱旧衣堆里。传说凡宝物所在处,必有神光射入斗牛,可是在寒舍的宝物,却没有神光射出,也许宝物自知借地躲藏,姑且收敛,不然定有人追踪而至。

大千拥有那些人间至宝,也以此自豪,因有“敌国之富”一印钤在那些名迹上。他愿“相随无别离”,却又有一印“别时容易”,往往两印同钤在一幅书画上。他又说“曾经我眼即我有”,这话好像是自嘲,其实不然。海内外中国名迹,他不特都经眼过,并且都记在心中,例如他对台北故宫博物院名迹之熟悉。既能中心藏之,一旦斥去,更无惋惜,故云“别时容易”。

他初到巴西,发现一平原,颇像故国成都,竟斥去所有,开山凿湖,经营数年,居然建成一座中国园林。一旦巴西政府要此土地,则掉头而去,毫不留恋。虽说“我真不成材啊”,可是古今来有如此襟怀的人么?唯其有如此的襟怀,才能有他那样突破传统创造新风格的盛业。

大千在敦煌亲身调查石窟,编号标明,其编号久为国内外学者所引用,要算国内从事此项工作者第一人。另记每窟大小,窟中壁画画风与时代,或所画某一佛经故事。最为详细者,名曰《莫高山石窟记》,久已成书,却长秘行箧中。三十年前我就请他印出,竟未成事实。近年又不止一次与之谈及此事,在他入医院前曾向我说,《石窟记》稿已找出,日内交给我,要我先读一过。当时我建议,《石窟记》中未有的有关问题,如石窟之真正发现人,壁画上有《洛神赋》题材,以及壁画画法与印度有无关系种种,由他口授,幼衡笔记,分题附在书后,好供研究者的参考,他也欣然认可。没想到他又入了医院,我想幼衡这一文集出版时,他已经康复了,再继续这一工作。我们祝福他。

一九八三年三月二十一日在龙坡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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